“嘟嘟——”
当赵建国想要解释时，话筒里已传出嘟嘟的挂断声。
他阴沉着脸把话筒放回去。
“咚咚——”
身后的门被人敲响。
赵建国声音立刻恢复沉稳、威严。
“进来。”
小许推开门入内，手里捧着一个包裹。
“军长，这是赵青青同志托人送来的，说是给您准备的生辰礼。”
赵建国看着那个包裹，不知在思考什么。
过了半晌，他突然问：“小许，你觉得我和青青长得像吗？”
小许老实地说：“不像。”
赵建国露出苦笑。
“很多人都这么说。”
小许想了想，又道：“您爱人和赵青青同志挺像的。”
赵建国顿了顿，“很多人都这么说......”
他揉了揉眉心，面上浮出一丝倦意。
“你跟了我两年，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。”
小许点头。
“姜荼是这么多年来，最像我女儿的人，你替我保护好她。”
赵建国说完，看见小许面露踟蹰。
“怎么，你有话说？”
小许诚恳地看着他：“军长，我把金手镯还回去的时候，姜荼同志好像很珍惜，她说那是她唯一能找到亲生父母的倚仗了。”
赵军长神色动容：“在她看来，是我派人杀她的，我以为她会怨我、恨我。”
小许老实巴交的：“可能是太缺爱了吧，就算怀疑生父要杀自己，也想找到对方亲口问一问原因。”
听到这话，赵建国忽然低头，将脸掩埋在双掌之中。
小许见赵军长似乎伤心了，思考一会儿，开口道：“军长若是认定姜荼同志是您女儿，为什么不直接认亲？凭姜荼同志对亲生父母的孺慕之情，她或许不会计较今天的伤害。”
良久，赵建国才喑哑出声。
“我也想这么做，可眼下......我还没有说服素琴接受现实，素琴认定了青青才是我们的女儿，如若我把姜荼带回去，素琴只会坚信她是我的私生女，这对素琴、对姜荼都是一种伤害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