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末日!蝗虫大变异全文免费末日!蝗虫大变异全文免费

编辑:大萝卜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10-28 10:06

第一章:啃噬之声起初,新闻里只是零星报道——某地蝗虫数量异常增多,

专家表示正在调查,**呼吁不要恐慌。我记得自己当时正捣鼓着新淘来的手摇发电机,

一边听着电视里那无关痛痒的报道,一边想着如何改进发电效率。谁能想到,短短两周后,

世界会变得面目全非。那些蝗虫和以往的不同,它们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金属光泽,

飞行时发出的不再是熟悉的嗡嗡声,而是刺耳的、如同刀片刮擦的噪音。

最初它们只攻击农作物,但很快,

连城市里的公园、街边的绿化带、甚至居民阳台上的盆栽都成了目标。

我住在城郊一栋老旧公寓的一层,当初选择这里是因为有个小院子和便宜租金,

能让我尽情折腾那些被家人朋友称为“无用发明”的玩意儿。现在,

这个决定可能救了我的命。“又是一则关于蝗虫的新闻。”我自言自语,

手上继续摆弄着发电机。电视画面里,一个农场主正绝望地指着光秃秃的土地,

那里昨天还长满了玉米。“它们什么都吃,”农场主声音颤抖,

“就像...就像饿疯了一样。”我当时并没太在意。自然灾害年年有,不是旱灾就是水灾,

总会有办法的。我关掉电视,注意力全在眼前的装置上——一个改造过的手摇发电机,

连接着我特制的鼠笼,里面有六只小白鼠在轮子里奔跑。这是个实验,

想看看小动物能否作为辅助动力。直到第三天,情况急转直下。

清晨我被一阵奇怪的声响吵醒,像是雨点打在窗户上,但又更加密集、更加...尖锐。

我拉开窗帘,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清醒——窗户玻璃外密密麻麻地爬满了蝗虫,

它们的口器撞击玻璃发出咔嗒咔嗒的声响。放眼望去,外面的世界已经变成了***的黄褐色,

几乎看不见天空和街道。我打开电视,所有频道都在播报紧急新闻。

“变异蝗虫正在侵袭全球各大城市...”“专家确认蝗虫发生基因突变,

口器异常锋利...”“**建议居民待在家中,紧闭门窗...”我切换到本地新闻,

主播的脸上明显带着恐慌:“市内多个区域报告停电,

初步判断是蝗虫啃食电缆导致...”话音刚落,我房间的灯闪烁了几下,然后彻底熄灭。

停电了。我摸出备用手机,信号时断时续。

社交媒体上充斥着恐慌的视频和图片:光秃秃的树木,被啃食殆尽的花园,

还有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——成群的蝗虫覆盖在电线上,不顾电击死亡,前仆后继地啃咬,

直到电线断裂迸出火花。更可怕的是,开始有人上传蝗虫攻击人的视频。

起初它们只啃咬衣物,但很快,画面中人们的尖叫声表明,

这些变异蝗虫的利齿能轻易撕开人类的皮肤。我必须立刻行动。

作为一名喜欢未雨绸缪的“怪人”,我早就储备了一些应急物资。

翻出库存的十袋水泥和几个大塑料桶,我开始了封窗工程。窗户是最大的隐患。我住在一层,

窗户面积大,虽然玻璃暂时抵挡住了蝗虫,但谁知道它们变异的口器能不能最终咬穿它?

必须彻底封死。用水和水泥的过程在黑暗中变得异常艰难,我只能依靠头灯照明。

外面的啃噬声不绝于耳,像是无数把微型剪刀在同时工作,这种声音足以让人发疯。

搅拌水泥时,我不时瞥向窗外。透过蝗虫身体的缝隙,

我瞥见了外面的世界——曾经绿意盎然的树木如今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,像是严冬突然降临。

街道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蝗虫,它们互相踩踏,形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流动的“地毯”。

“该死,”我咒骂着,一边将第一桶水泥糊在窗户上,“这比我想象的还要糟。

”封窗工作花了整整一天。当最后一面窗户被水泥覆盖,室内的唯一光源只剩下我的头灯时,

一种压抑感扑面而来。我唯一的出口只剩下那扇加厚的铁门——感谢我之前的偏执,

搬进来时就换掉了原来的木门。完成封窗后,我检查了食物储备。

由于我习惯囤积罐头和干粮,加上平时就爱买大包装的米面,估计能撑上两三个月。

水是个问题,停电意味着水泵很快会停止工作。幸好我在后院有个储水桶,

但愿能在需要时派上用场。夜幕降临,外面的声响却没有减弱。蝗虫似乎不知疲倦,

它们的啃咬声穿透水泥墙,依然清晰可辨。我点亮太阳能露营灯,

开始清点我的“宝贝”们——那些被旁人嘲笑的发明和收藏。

能电池板(现在显然用不上了)、蓄电池、无线电设备、各种工具...还有我的小白鼠们,

它们无辜地在笼子里转着圈,完全不知道外面世界发生了什么。“伙计们,

看来你们的才艺要派上大用场了。”我对小白鼠们说,试图用自言自语驱散内心的恐惧。

我连接好手摇发电机,开始测试小白鼠发电系统。鼠轮转动产生的电力虽然微弱,

但足以给手机和蓄电池充电。在全面停电的当下,这点电力比黄金还珍贵。深夜,

我戴着耳机收听广播,大部分频道已经静默,只有少数几个官方频道还在断断续续地播报。

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——全球范围内,蝗虫不仅摧毁了农作物和植被,

还破坏了电力系统,导致大规模停电。通讯网络濒临崩溃,金融系统停摆,城市陷入瘫痪。

更可怕的是,蝗虫的攻击性越来越强,已经开始主动攻击活物。“...重复,

所有居民请待在室内,

所有入口...变异蝗虫具有极强的攻击性...军队正在努力控制局势...”控制局势?

我苦笑。从窗外的情形判断,局势早已失控。凌晨时分,一阵急促的撞击声从铁门方向传来。

我拿起棒球棍,小心翼翼地靠近门上的猫眼——外面已经安装了自制加固装置,

但为了观察情况,我留了一个小孔。成群的蝗虫正疯狂撞击铁门,它们的身体在撞击中破裂,

绿色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,但后续者仍然毫不退缩。更令人不安的是,

我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的尖叫声,是人类的声音。“救命!谁来帮帮我!

”一个女性的声音在蝗群的嗡嗡声中显得微弱而绝望。我握紧棒球棍,内心挣扎。

理智告诉我开门等于自杀,但良心却谴责我的懦弱。就在我犹豫的几秒钟内,

那声音突然变成了凄厉的惨叫,随后戛然而止。我瘫坐在地上,冷汗浸透了衣服。

那个声音的主人可能已经...那一夜,我再没合眼。第二天,情况更加恶化。

通过我自制的简易听诊器——一个杯子贴在墙上,

另一端贴在耳朵上——我能清楚地听到外面建筑表面被啃食的声音。水泥墙面能暂时抵挡,

但谁知道这些变异蝗虫的牙齿到底有多锋利?

我的手机收到了一条群发警报:“变异蝗虫唾液中发现酸性物质,

能软化多种材料...避免直接接触...”酸性唾液?这简直像是科幻电影里的设定。

我立刻检查了我封窗的水泥,庆幸地发现表面还没有被腐蚀的迹象。

但铁门的部分区域开始出现细微的凹痕。下午,我决定冒险查看后院的情况。

通过之前预留的、用多层钢丝网覆盖的通风口,

我看到了令人心惊的一幕:后院储水桶的塑料部分已经被啃得千疮百孔,里面的水所剩无几。

水危机正式来临。我迅速行动,找出所有能盛水的容器,包括浴缸、水桶、甚至大锅,

全部接满自来水。感谢提前准备,我还有两箱瓶装水和几个滤水器。省着用的话,

能撑一个月。第三天,通讯彻底中断。手机没了信号,网络完全瘫痪。

我与外界的联系只剩下无线电收音机。就连官方广播也变得时断时续,内容令人沮丧。

估计超过千亿...”“...幸存者可在每天下午三点收听应急指南广播...”幸存者。

这个词像重锤击打在我的胸口。官方已经用“幸存者”来称呼还在坚持的人们,

这意味着大多数人已经...我不敢再想下去,转而专注于改善我的生存系统。

我改进了小白鼠发电装置,让它们能更高效地产生电力;整理了所有物资,

制定了严格的配给计划;加固了铁门的防护,用自制的钢板进一步强化薄弱部位。

最令我担心的是,如果蝗灾持续不退,我迟早要冒险外出寻找补给。

这意味着我必须找到对付这些变异蝗虫的方法。第七天,一个可怕的现象证实了我的担忧。

清晨,我被一阵奇怪的刮擦声惊醒,声音来自卧室方向。我冲过去,

惊恐地发现水泥封堵的窗户上出现了一道细小的裂缝,几只蝗虫正试图从裂缝中钻进来。

它们真的在啃食水泥!我立刻调配速干水泥修补裂缝,

过程中不得不徒手拍死几只已经钻进来的蝗虫。它们的身体异常坚硬,口器像微型锯齿,

不小心划伤了我的手套。单独一只蝗虫并不可怕,但当成千上万只聚集在一起时,

它们变成了无坚不摧的死亡之潮。修补完裂缝,我精疲力尽地坐在地上。

...研究表明...变异蝗虫...学习能力...群体智慧...”我的血液几乎凝固。

如果这些蝗虫真的具有学习能力和群体协作能力,那么人类还有胜算吗?两周后,

我的罐头食品开始见底,水也消耗了大半。外面的蝗灾似乎没有任何减退的迹象。

是坐以待毙,还是冒险一试?我决定**一个简易电台,搜寻其他幸存者。如果必死无疑,

至少我不想孤独地死去。在小白鼠们奋力奔跑产生的电力支持下,我启动了无线电设备。

调整频率,静电声中,我小心翼翼地发出呼叫:“有人吗?

这里是...我也不知道这里是哪了,城郊绿苑小区1栋103室。还有人活着吗?

”静电声持续了几分钟,就在我准备放弃时,

一个微弱的声音从耳机中传来:“有...还有人。我是琪琪,

住在你不远处...绿苑小区5栋205...我的食物快没了...救救我...”琪琪。

一个陌生的名字,但在末日之中,这个声音如同黑暗中的一束微光。我回应道:“坚持住,

我会想办法。每天这个时间联系。”关掉电台,我看着四周的水泥墙壁,

第一次感到这自我建造的监狱不再是安全的堡垒,而是潜在的坟墓。

外面的啃噬声依然不绝于耳,但此刻,我的心中燃起了新的决心——活下去,

并且帮助别人活下去。末日已经来临,而我的故事,才刚刚开始。

第二章:铁门之外第一次听到琪琪的声音已经过去三天。每天下午三点,

我们准时通过无线电简短交流。她声音里的虚弱与日俱增,就像逐渐熄灭的烛火。

“我还剩半瓶水和两包饼干,”今天她这样说,声音断断续续,

“楼上的蝗虫好像...更多了。”我盯着面前摊开的防护服设计图,

指甲无意识地敲击桌面。这是我用家里能找到的一切材料设计的——三层雨衣夹着硬纸板,

摩托车头盔,胶带密封所有接缝,最外层还缝上了切割开的铁皮罐头片。“再坚持一天,

”我对着麦克风说,眼睛却看向角落里所剩无几的罐头,“我正在准备出来救你。

”结束通话后,我检查了小白鼠发电装置。这些不知疲倦的小家伙在轮子里奔跑,

为我提供着维系生命的电力。我多给了它们一点饲料——在这个世界上,

我们都是挣扎求生的生命。防护服花了我整整两天时间**。每一步都必须精确,

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让我命丧蝗口。最后,我用胶带把裤腿和袖子紧紧缠在手套和靴子上,

确保没有任何缝隙。“好了,伙计们,”我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,声音在头盔里嗡嗡作响,

“考验我们创意的时候到了。”出发前,我做了最后准备。武器选了一根长木棍,

顶端绑着沾满机油的火把;背包里装着另一套简易防护装备、一些食物和药品,

准备给琪琪;腰带上挂着杀虫剂——虽然对变异蝗虫效果有限,但至少能起点作用。

我站在铁门前,深呼吸数次。门外是未知的地狱,门内是逐渐消亡的安全。选择并不难,

只是同样致命。“三、二、一...”猛地拉开门,我迅速跨出去,反手将门关上。

尽管有心理准备,眼前的景象还是让我窒息。世界变成了黄褐色。天空被飞舞的蝗虫遮蔽,

光线昏暗如同黄昏。地面上堆积着厚厚的蝗虫尸体和活体,踩上去发出令人牙酸的碎裂声。

周围的树木只剩下扭曲的枯枝,建筑物表面覆盖着***的虫群,

仿佛整个城市都在活生生地***。我打开头盔上的头灯,光柱在蝗群中切开一条通路,

但随即又被填满。“上帝啊...”我喃喃自语,声音在头盔里回荡。起初的几米还算顺利。

蝗虫撞在防护服上,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,但没有造成实质伤害。我挥舞着火把,

点燃了少数几只过于靠近的蝗虫,它们发出刺鼻的焦糊味。但越往前走,蝗虫的密度越大。

它们不再只是被动地撞击,而是开始有组织地围攻。一群蝗虫专门冲向我的面罩,

试图遮挡视线;另一群则集中攻击我的关节部位。最可怕的是,

我听到了新的声音——一种细微但持续的刮擦声,来自防护服表面。它们在尝试啃咬。

我加快脚步,努力在蝗群的包围中前进。能见度不足五米,

我只能依靠记忆和琪琪描述的方向前进。每走一步都需要费力地抬腿,

因为地上的蝗虫层厚及膝盖。“坚持住,琪琪,我来了。”我不断重复,既是对她说,

也是对自己。大约走了五十米,灾难降临。先是右腿膝盖处传来一阵异常的阻力感,

接着是细微的撕裂声。我低头一看,一群蝗虫正集中攻击那里的接缝处。

外层雨衣已经被撕开,露出里面的硬纸板。“不...”我拼命拍打那个部位,

碾死了几十只蝗虫,但更多的立刻补上缺口。它们像训练有素的士兵,

发现了敌人的弱点就会集中火力。就在我处理膝盖问题时,面罩左侧也出现了问题。

几只蝗虫不知用什么方法,将某种黏液涂抹在面罩上,使其他蝗虫能够附着在上面啃咬。

尽管面罩是塑料的,但在它们的联合攻击下,已经开始出现细微的刮痕。恐慌如冷水浇头。

我离公寓已经有一段距离,但离5栋还有至少一百米。在这样的蝗群中,一百米如同天堑。

我决定继续前进。蹲下身子,用火把在面前挥舞,试图驱散蝗群。这招起初有效,

但蝗虫似乎很快适应了火光。它们改变战术,从侧面和后方发起更猛烈的攻击。突然,

左臂肘部传来一阵剧痛。我猛地扭头,看见几只蝗虫已经咬穿了三层防护,

它们的口器深深嵌入我的衣袖。幸运的是,最内层的铁皮挡住了致命一击,

但它们的牙齿已经划破了我的皮肤。鲜血的气味似乎**了蝗群,它们变得更加狂暴。

成百上千的蝗虫像子弹一样撞击我的防护服,每一次撞击都让已经受损的部位更加脆弱。

“撤退...必须撤退...”这个认知如同毒药,但我别无选择。在现在的情况下,

我根本不可能到达5栋,更不用说带着一个虚弱的人返回。我转过身,开始艰难的后撤。

此时,蝗群已经形成了围绕我的漩涡,我每移动一步都需要耗费巨大的力气。

防护服上的破损处越来越多,左腿小腿处几乎完全被撕开,

我不得不频繁地用戴着手套的手拍打那个部位。距离铁门只有三十米了,

但这三十米如同永恒。我的面罩左上角已经出现裂纹,蝗虫正疯狂地攻击那个点。

呼吸变得困难,不仅因为恐惧,还因为防护服内的氧气在减少。二十米。

我的右肩防护被撕开,蝗虫的利齿划过皮肤,留下**辣的疼痛。我忍不住叫出声,

但仍坚持向前。十米。现在我能看见那扇救命的铁门了。但它看起来如此遥远。

我的体力接近极限,防护服支离破碎,多处受伤。五米。这是最艰难的一段。

蝗群似乎明白猎物的逃脱在即,发起了总攻。它们不再顾忌伤亡,

像自杀式袭击者一样冲向我的面罩。裂纹在扩大,已经有一小块碎片脱落。

我几乎是扑到门前的,双手颤抖着输入密码——感谢上帝,

我安装了电子锁并确保了它的密封性。门开了一条缝,我挤进去,反手猛地关上。

几只跟着进来的蝗虫立刻被我踩碎。背靠着冰冷的铁门,我瘫坐在地上,剧烈地喘息。

脱掉破损的头盔,我看着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——十几处伤口在渗血,

防护服已经变成了破布。外面,蝗群撞击铁门的声音如同暴风雨。几分钟后,

我挣扎着爬起来,踉跄地走到无线电前。“琪琪...”我调整频率,声音嘶哑,

“听到请回答。”静电声持续了令人心碎的几十秒,然后传来她微弱的声音:“我在。

你...你来了吗?”我闭上眼睛,指甲深深掐入掌心。“今天不行,”我说,

每个字都像刀割,“但我有了新数据。下一次,下一次我一定救你出来。”沉默。

然后是她轻柔的,几乎听不见的回应:“我相信你。”结束通话后,我脱下破碎的防护服,

开始处理伤口。蝗虫的咬痕不像普通昆虫,它们更像是微型刀伤,边缘整齐而深。包扎时,

我回顾了这次失败的突围。蝗虫的协作能力远超我的想象,它们不仅数量庞大,

还有某种群体智慧。普通防护根本无法长时间抵抗。但失败也是数据。

我知道了它们的攻击模式,知道了防护服的哪些部位需要加强,

知道了如何更有效地在蝗群中移动。夜晚,我一边听着外面永不停息的啃噬声,

应3.能被血液气味**4.使用酸性黏液软化材料5.具有高度协作性翻到下一页,

我开始画新的设计图。这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