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渣夫刚死,全家就想分我百亿遗产?最新章节列表_渣夫刚死,全家就想分我百亿遗产?全文免费阅读(苏伟刘兰苏建华)

编辑:猫七    发表时间: 2025-10-27 16:06

富豪老公张衡的葬礼上,我的手机在手包里疯狂震动。是我妈。我掐断,她立刻又打了过来。

我只好走到无人的角落,冷冷地接起:「我在参加你女婿的葬礼。」电话那头沉默一秒,

传来我妈压抑着兴奋的声音:「晴晴,张衡真的死了?那他的遗产……是不是都是你的了?」

我心里一片冰冷,故意说:「他名下资产都被冻结了,一分钱都没有。」

我妈立刻尖叫起来:「怎么可能!苏晴我告诉你,为了给你弟换肾,我们才把你嫁过去!

你现在必须拿出五百万,不然你弟就没命了!」我笑了,

看着远处弟弟苏伟生龙活虎地跟朋友炫耀新手机,声音轻飘飘的:「妈,他的肾,还好用吗?

」1我推开家门。迎接我的不是拥抱和安慰。是父母苏建华和刘兰,两双冒着绿光的眼睛。

「晴晴回来了?」我妈刘兰***手,脸上的褶子里都藏不住喜悦。我爸苏建华推了推眼镜,

问题问得又急又快:「事情都办妥了?张衡那边的律师怎么说?」我脱下黑色外套。「嗯。」

我只应了一个字。这时,弟弟苏伟的房门「砰」地一声被撞开。他嘴里叼着烟,

正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打游戏,耳机挂在脖子上。「姐,张衡总算死了,你可算熬出头了!」

他头也不回,视线死死黏在屏幕上。「赶紧把钱拿出来,我早就看上一辆法拉利了。」

我看着他红光满面的侧脸,还有那头新染的嚣张蓝发,嘴角勾起一抹讥诮。「你的肾,

不是需要移植吗?」键盘声戛然而止。苏伟猛地转过头,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。「关你屁事!

」他愣了一秒,随即恼羞成怒地吼道:「要不是你磨磨蹭蹭不肯嫁,我用得着假装生病吗?」

原来如此。我妈刘兰见状,索性不装了。她一把将苏伟拉到身后护着,理直气壮地叉起腰。

「没错,病历是假的,那又怎么样?」「要不是我们想出这个办法,你能心甘情愿嫁给张衡?

你能有今天?」「我们这是为了谁?还不是为了你弟!为了这个家!」她越说声音越大,

仿佛自己是什么深明大义的英雄。我爸苏建华更是从电视柜下摸出了一个老旧的算盘。

「噼里啪啦」地开始拨弄。

「张衡名下的房产、股票、公司股份……我估摸着怎么也有几个亿。」

「先给小伟买套大平层,再买辆跑车,剩下的钱存起来,给你弟娶媳妇用。」

他算得眉飞色舞,最后抬头看了我一眼,眼神像在打量一件待售的商品。「晴晴也别闲着,

趁着年轻,还能再找个有钱的,咱们家还能再上一个台阶。」榨取更多价值。

胃里一阵翻江倒海。「我一分钱,都不会给你们。」我的声音很轻,

却像一枚火星掉进了**桶。「苏晴**说什么!」苏伟一脚踹开椅子,

挥着拳头就朝我冲了过来。拳风还没到,就被我妈拦腰抱住。「哎哟我的宝贝儿子,别动手!

」她死死护着苏伟,却对我投来刀子般的目光。「别打坏了,她现在可是咱们家的金疙瘩!

摇钱树!」金疙瘩。摇钱树。我看着他们丑恶的嘴脸,脑子里轰然炸开。

无数个被囚禁的日夜,张衡酒后狰狞的面孔,

烟头烫在皮肤上的滋滋声……我一次次打电话回家求救。电话那头,

我妈总是不耐烦地说:「男人嘛,喝醉了都这样,你忍忍就过去了。」

我爸则说:「为了你弟,你受点委屈怎么了?别那么不懂事。」

那些被他们亲手推入地狱的记忆,此刻清晰得如同昨天。我闭上眼,再睁开时,

所有的情绪都凝结成了冰。我从手包里拿出手机。对着他们惊疑不定的脸,按下了播放键。

「……我估摸着怎么也有几个亿……」「……还能再找个有钱的……」「……别打坏了,

她现在可是咱们家的金疙瘩!摇钱树!」他们刚刚说的每一句话,每一个字,

都清晰地从手机里流淌出来。我看着他们瞬间褪尽血色的脸,

平静地宣布:「你们刚刚说的话,我都录下来了。」2我爸苏建华最先反应过来。

他一张脸涨成了猪肝色,外强中干地指着我的鼻子。“你录下来又怎样?

”“我们是你的父母,你还敢把我们怎么样不成!”我笑了。那笑意未达眼底,冰冷刺骨。

当着他们三人的面,我拨通一个电话。“王律师,可以开始了。”话音刚落,

我爸口袋里的手机就发出短促而尖锐的震动。他手忙脚乱地掏出来,只看了一眼屏幕,

整个人就钉在了原地。“我的……我的银行卡……被冻结了?”我妈和苏伟立刻像两只苍蝇,

嗡地一下凑了过去。短信内容清晰地写着:【尊敬的苏建华先生,因司法保全需要,

您名下所有银行账户已被冻结。】我好心提醒他们。“哦,忘了说。”“张衡的律师团队,

在他去世前就帮我提交了财产保全申请。”“理由是,婚姻期间,

共同财产被我原生家庭恶意转移。”“所以,”我环视着他们三人,一字一顿,

“你们名下所有从我这里拿走的钱,买的房,买的车,一分都动不了了。”釜底抽薪。

这四个字,我在地狱里,学了很久。“啊——!”我妈刘兰最先崩溃,双腿一软,

人就滑了下去,坐在地上开始嚎啕。“没天理了啊!自己亲生的女儿,要把我们往死里逼啊!

”“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白眼狼啊!”苏伟的反应则更直接。他红着眼,

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,朝我扑过来,目标是我手里的手机。“**!把手机给我!

”我只是轻轻一侧身,就让他扑了个空,狼狈地摔在地毯上。他大概忘了,在张家那几年,

为了躲避张衡的拳头,我已经练就了一身躲闪的本能。我撩起左手的衣袖。手臂内侧,

一串深色的,圆形的旧疤,像一串丑陋的蜈蚣烙印在那里。是烟头烫的。

我看向地上哭嚎的刘兰。“妈,你还记得这个疤吗?”“我刚嫁过去第二个月,

张衡第一次喝醉,就是用烟头烫的这里。”“我给你打电话,哭着求你救我。

”“你说什么来着?”我顿了顿,声音里没有一丝波澜,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。“你说,

男人喝醉了都这样,忍忍就过去了。”刘兰的哭声卡在了喉咙里。她的眼神慌乱地躲闪,

根本不敢看我的手臂。几秒后,她梗着脖子,强行嘴硬。

“那……那不是为了让你在张家站稳脚跟吗!”“女人不忍,哪有地位!”这句话,

像最后一捧土,彻底掩埋了我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火星。我看着她,笑了。然后,

我从手包里,拿出了另一样东西。一本红色的房产证。我把它拍在茶几上,

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。“这栋房子,当年是张衡买给我的,房产证上,是我的名字。

”我看着他们瞬间惨白的脸,下达了最终的判决。“给你们一小时。”“从我的房子里,

滚出去。”一个小时后,我拖着他们的行李箱,扔到了门外。

苏建华和苏伟灰溜溜地站在楼道里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只有刘兰,在门外疯狂地拍打着门板,

发出恶毒的诅咒。“苏晴你这个**!你不得好死!”“你这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的!

我咒你!”**着冰冷的门板,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。但我的眼神,却从未如此刻这般,

坚定明亮。3被我赶出门的第二天,我那一家人就上了本地最火的民生调解节目。

我妈刘兰在镜头前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,妆容花了,更显丑陋。“我那个可怜的儿子啊,

病得要换肾,就等着他姐姐拿钱救命……”“可她呢,她丈夫前脚刚死,

她后脚就把我们老的少的全都赶出了家门!”“几亿的遗产啊,她一分都不肯给我们,

她是要逼死我们啊!”我爸苏建华坐在一旁,痛苦地扶着额头,

完美扮演了一个痛心疾首的慈父。“家门不幸,家门不幸啊……”弟弟苏伟更是压轴出场。

他穿着宽大的病号服,脸上涂着蜡黄的粉底,虚弱地靠在我妈身上,配合着剧本,

时不时剧烈地咳嗽两声。

……”节目组的标题起得十分耸动:《亿万遗产引发的家庭悲剧:病重弟弟跪求姐姐救命》。

经过媒体的恶意剪辑和渲染,一夜之间,我成了全网公敌。“恶毒长女”。

“现代樊胜美反向版”。“蛇蝎心肠”。各种标签死死贴在我身上。

我的个人信息、家庭住址、手机号码,全被扒了出来。谩骂的短信和电话,像潮水一样涌来,

几乎要将我的手机撑爆。面对这一切,我没有回应。我换了手机号,拉上了窗帘,

断绝了和外界的一切联系。这种沉默,在苏家人看来,是我怕了。他们更加得意,

以为彻底拿捏住了我的软肋。苏伟用小号在我早已废弃的社交媒体下疯狂留言。“苏晴,

别装死!我数三声,五百万打到我卡上,不然你那些破事,我给你全抖出去!

让你一辈子都抬不起头!”配图是他和我爸妈在新租的破烂出租屋里吃泡面,背景墙皮脱落,

一片狼藉。我看着那条留言,笑了。我将手机截屏,发给了王律师。

“帮我找个靠谱的**。”“我要苏伟‘生病’期间,

在酒吧、会所、健身房挥霍的所有视频证据。”“还有我父母,

向亲戚朋友炫耀‘卖女儿’换了多少钱的聊天记录、通话录音,我全都要。

”王律师只回了一个字。“好。”就在全网舆论发酵到顶点的第三天,

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找上了门。张衡的首席律师,李诚。他带着一个专业的精英团队,

和几大箱文件,恭敬地站在我的门前。“苏女士,根据张先生的遗嘱,

您将继承他名下衡远集团90%的股份,以及他所有的私人财产。

”李律师将一份厚厚的文件推到我面前。“张先生留给您的,并非只有钱。

”“他留下的是一个盘根错节的商业帝国,以及一支绝对忠诚高效的精英团队。”“现在,

它属于您了。”我这才知道,张衡留给我的,远不止是复仇的资本。而是一整个王国。

第二天,我以新任董事长的身份,召开了第一次集团高层会议。会议室里,

一群跟着张衡打天下的元老们,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轻视。一个姓张的堂叔,

张衡的远房亲戚,倚老卖老地率先发难。“苏董,您刚接手公司,对业务不熟,我们理解。

但您一上来就要砍掉和辉月公司的合作,这未免太草率了。”我没看他,

只是将一份文件扔在会议桌中央,文件滑行着停在他面前。“上季度,

辉月公司的原材料报价,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十五。”“这笔多出来的钱,进了谁的口袋,

张副总,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?”那位张副总的脸,瞬间没了血色。全场死寂。

我环视一周,看着那些或震惊,或忌惮的脸。“从今天起,我不是张衡的遗孀。

”我的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。“我是衡远集团的董事长,苏晴。”当晚,

我站在衡远大厦顶层的落地窗前,俯瞰着这座城市的璀璨夜景。李律师将整理好的所有证据,

放在我的办公桌上。苏伟在会所里和辣妹贴身热舞的视频。

我爸在牌桌上吹嘘“我女儿就是我们家的提款机”的录音。

我妈在亲戚群里炫耀“彩礼”的聊天截图。铁证如山。我拿起手机,

拨通了国内最大媒体平台的总编电话。“喂,是刘总编吗?”“我叫苏晴,

我想和您预约一场独家直播专访。”“关于网上那些事,我想,是时候该和大家聊聊了。

”4直播镜头对准我的脸。我没有化妆,素面朝天,平静地坐在那里。这副样子,

与网络上那个被描绘成“浓妆艳抹、蛇蝎心肠”的恶毒女人,截然相反。

主持人是个以犀利著称的媒体人,他毫不客气地抛出第一个问题。“苏女士,

网上说你继承了亡夫的亿万遗产,却将需要换肾的弟弟和年迈的父母赶出家门,

任由他们住进地下室,对此,你怎么解释?”弹幕瞬间被愤怒的言语刷满。【解释?

有什么好解释的!这种女人就该进猪笼!】【终于露面了?

我还以为她要当一辈子缩头乌龟呢!】【快看她那张脸,没有一丝愧疚!冷血动物!

】我没有看弹幕,只是对着镜头,轻轻笑了笑。“解释?”“不,我今天不是来解释的。

”我的目光穿透镜头,直视着屏幕前的每一个人。“我是来,展示证据的。”我拿出手机,

连接到直播间的大屏幕。第一份证据,是那张伪造的“肾衰竭”病历。我请来的医学专家,

在旁边用醒目的红线,标出了其中十几处不符合医学逻辑的致命漏洞。

“一份连医学生都骗不过的病历,却骗过了我。”“因为我选择相信我的家人。”紧接着,

屏幕一换。是我“病重”的弟弟苏伟,在震耳欲聋的酒吧里,左拥右抱,

将昂贵的香槟浇在自己的腹肌上。视频里,他对着镜头嚣张地大喊:“感谢我那个**姐姐!

为了她,我这腰子都快‘不行’了!今晚全场消费,苏公子买单!”弹幕有了一瞬间的停滞。

然后,是父母在亲戚群里炫耀的聊天记录截图。我妈:【晴晴嫁得好,

张家光彩礼就给了八百八十八万。】我爸:【这算什么,以后整个张家都是咱们的。

】下面是一长串亲戚的吹捧和奉承。我点开一张张照片。是我身上那些触目惊心的伤。

烟头烫出的圆形烙印,皮带抽出的交错血痕,被推倒撞出的骇人淤青。新伤盖着旧伤,

仿佛一幅描绘地狱的画。直播间里,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。连那位以犀利著称的主持人,

都沉默了,眼底是掩不住的震动。最后,我播放了一段录音。是我颤抖哭泣的求救声。“妈,

救我……张衡要打死我了……”电话那头,是我妈冰冷且不耐烦的声音。“苏晴!

你能不能懂点事!为了你弟,忍忍怎么了!”证据链轰炸结束。直播间疯了。

之前骂我最凶的那些ID,此刻正在疯狂刷着道歉。【对不起!我跪下道歉!

我他妈就是个**!】【这哪里是家人,这是地狱里的恶鬼啊!】【草!

老子一个男的都听哭了!苏伟那种垃圾怎么不去死啊!】【众筹把这家**送去坐牢吧!

我出五百!】风向,在短短十分钟内,惊天逆转。与此同时,我那一家人租住的地下室里。

他们正得意洋洋地看着直播,等着我身败名裂。当证据一件件被放出,他们的脸,从得意,

到错愕,再到死灰。苏建华的手机被打爆了。门外,聚集了愤怒的邻居和闻风而来的记者,

拍门声。“骗子!滚出我们小区!”“开门!给苏晴**一个交代!

”他们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。直播的最后,我看向镜头,一字一句。

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,不为博取同情,只为告诉所有人,我,苏晴,不是商品。

”“而制造这一切悲剧的源头,除了我的家人,还有我的丈夫,张衡。

”我的声音冰冷而清晰,带着某种预告。“但他的死,并非意外。”直播结束。

我刚走出直播间,就被一群黑衣人拦住了去路。我的保镖立刻上前,将我护在身后,

空气瞬间紧绷。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,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色风衣,气质冷峻,

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压迫感。他无视所有人,径直走到我面前。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看着我,

冰冷的目光里,化开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。他低沉开口,声音像冬夜里敲响的古钟。

“张衡的‘意外’,我处理得很干净。”“警方不会查到任何线索。”我的瞳孔骤然紧缩。

我从未见过这个人。在我震惊警惕的目光中,男人抬起手。他的指腹,带着一丝生疏的温柔,

轻轻擦去我眼角不知何时滑落的一滴泪。他缓缓说出石破天惊的话语。“别怕,妹妹。

”“哥回来了。”“从今以后,没人再能欺负你。”他姓陈,叫陈默。

是我那个很小就被父母送走,传闻中早已死掉的……亲哥哥。5哥。妹妹。

两个无比亲近的称谓,隔着二十年不见天日的深渊。我的大脑一片空白,耳边嗡嗡作响,

整个世界都虚化了,只剩下他清晰的轮廓。他从风衣口袋里,拿出了一个东西。

一条红绳手链。颜色早已褪得发白,编织的手法歪歪扭扭,收尾处还打着一个笨拙的死结。

就是这个死结。像一把烧红的钥匙,瞬间烫开了我尘封的记忆。那年我五岁,他七岁。

苏建华和刘兰要把他送走,只为换三百块钱,给即将出生的苏伟“讨个吉利”。我哭着,

把刚学会编的红绳塞进他冰冷的手里。“哥,你戴着它,它会保护你,

你就不会被坏人欺负了。”他当时没说话,只是把那根廉价的红绳攥得死紧,指节都发了白。

我看着他此刻手腕上那条与他冷硬气质格格不入的红绳,眼泪终于冲垮了所有伪装的坚强。

“哥。”这一声,我叫得撕心裂肺,仿佛要喊出这二十年的所有委屈和思念。

他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。他抬起手,似乎想拥抱我,手臂却在半空中停顿,

最终只是落在了我的头顶。“我回来了。”他的声音依旧低沉,

却带上了一丝无法掩饰的沙哑。衡远大厦,顶层办公室。他没有长篇大论。

只是偶尔吐露几个冰冷的词。“贩卖。”“黑拳。”“死人堆。”他说得轻描淡写,

可我能从他身上那些陈旧又狰狞的伤疤里,拼凑出那背后是多少血与骨的堆砌。“我发达后,

一直在找你们。”陈默看着我,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,翻涌着滔天的痛楚。“找到时,

你已经被苏建华和刘兰,卖给了张衡。”他点燃一根烟,猩红的火光在他眼底明明灭灭。

“我一直在暗中盯着他,收集他所有的罪证,包括他家暴你的每一次记录。”“本来,

我想用这些,逼你和他离婚。”他顿了顿,眼神瞬间变得狠戾如刀。“但他不该,

用烟头烫你。”“所以,我安排了一场‘意外’。”他碾灭烟头,声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
“我联系了张衡生意上的死对头,给了他们一个无法拒绝的机会,让他们替我动手。

”“一场完美的谋杀,天衣无缝。”我的心脏被狠狠攥住。感动于他的守护,

又恐惧于他的手段。他将我从一个地狱里拉了出来,可他自己,就站在另一个更深的地狱里。

“哥……”“我回来,只为两件事。”他看着我,目光灼灼。“保护你。”“然后,

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,付出代价。”一个在明,手握商业帝国。一个在暗,掌控地下势力。

我们,就是最强的复仇联盟。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的号码,我按了免提。

电话那头,传来我大舅妈惊恐到变调的尖叫。“晴晴啊!你快管管你那个哥吧!

”“他……他派人把我们家开的小卖部给砸了!”“还说……还说我们要是再敢嚼舌根,

就把我们的舌头割下来喂狗!”“那帮人说,他是陈默……南城那个陈默啊!

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活阎王啊!”“苏建华和刘兰吓得尿了裤子,当场就跪下了!

现在全家都躲在床底下不敢出来!”我听着,心里一片死寂的平静。甚至,有点想笑。原来,

贪婪的尽头,是极致的恐惧。我挂了电话,看向陈默。他正看着我,眼神里带着一丝询问。

我摇了摇头。“哥,**,太便宜他们了。”我的声音很轻,却淬着冰。

“我要他们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。”“我要他们在法律和规则的框架内,清醒地,一点点地,

尝尽绝望的滋味。”6一张无形的网,正式拉开。我给了他们二十四小时,

让他们在恐惧中尽情煎熬。果然,天一亮,他们就扛不住了。

苏建华和刘兰一人拖着一个破行李箱,拉着苏伟,鬼鬼祟祟地直奔火车站。想跑。可惜。

“对不起,三位的身份证信息异常,无法购票。”苏建华不信邪,换了个窗口,结果一样。

他颤抖着手打开手机APP,想买机票。【您的身份信息已被锁定,无法购买。】一行红字,

刺得他眼花。苏伟抢过手机,也试了一遍,结果是更深的绝望。刘兰一**坐在地上,

刚准备撒泼嚎哭,就被苏建华一把拽了起来。“丢人现眼的东西!还嫌不够难看吗!

”我哥陈默给我发来一张照片。是他们三人在火车站广场上,像三只被拔了毛的鸡,

茫然又惊恐。配文只有两个字。【开始】我回了一个字。

【好】我拨通了衡远集团人力资源总监的电话。“把苏建华、刘兰、苏伟三个人的名字,

加入所有合作企业和猎头公司的招聘黑名单。”“我要他们在南城,找不到任何一份工作,

哪怕是去洗盘子。”“明白,苏董。”经济绞杀,只是第一步。很快,

那些曾经巴结他们的亲戚,也开始躲瘟神一样躲着他们。

我二舅妈在电话里对我爸哭嚎:“建华啊!不是我们不帮你!是有人给我们家送了花圈啊!

说再敢接济你们,下一个就轮到我们家!”电话被我爸惊恐地挂断。那是陈默的“问候”。

温柔,又体贴。断了所有后路和接济,他们身上那点钱,很快见了底。苏伟那个废物,

第一个不信邪。他偷偷摸摸溜出去,找上了城西最有名的地下贷。想借***翻本。

放贷的刀哥,看着苏伟的身份证,笑得一脸玩味。“你就是苏伟?”“是啊,刀哥,

我姐是苏晴,有钱!我肯定还得起!”苏伟以为报上我的名字,能好办事。刀哥翘着二郎腿,

掏出手机,慢悠悠地拨了个号,还开了免提。“喂,默哥。”“你那个不成器的小舅子,

来我这借钱了。”电话那头,传来我哥冰冷入骨的声音。“哦?”“打断一条腿,扔回去。

”苏伟的脸,“刷”地一下就白了。当晚,他被人像拖死狗一样,

扔回了他们租的那个破烂地下室,左腿呈现出一个诡异的弯折。巨大的生存压力下,

这个所谓的“家”,终于露出了最真实的面目。为了一包方便面,刘兰和我爸能对骂半小时。

为了谁多喝了一口水,苏伟能和他妈打起来。家庭关系,彻底崩坏。终于,最自私的那个,

先扛不住了。我爸苏建华,偷偷给我打了电话。电话一接通,他就开始哭,

鼻涕眼泪糊了一脸。“晴晴啊,爸爸知道错了!”“都是你妈和你弟的错!是他们鬼迷心窍,

把你推进火坑的!”“爸爸愿意帮你!我出庭作证,指证他们虐待你,诈骗你!

”他声情并茂,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最无辜的受害者。“只求你,

给爸爸一条生路……”我听着他卖妻求荣的丑陋嘴脸,心里毫无波澜。我只是按下了录音键,

声音装出了一丝松动。“爸,你说的,都是真的?”“真的!千真万确!只要你放过我,

让我指认谁都行!”他立刻赌咒发誓。“好啊。”我挂了电话,把这段新鲜出炉的录音,

连同其他所有证据,一起发给了王律师。“王律师,可以起诉了。”“控告苏建华、刘兰,

遗弃罪,虐待罪。”“控告苏伟,诈骗罪,胁迫罪。”“一个,都不能放过。”法院的传票,

比催命符还快,送到了他们手上。刘兰看到自己成了被告,

而苏建华的名字赫然出现在证人席上时,整个人彻底疯了。她大概是从哪听说了我的住处。

抓起一把生锈的菜刀,就冲出了门,嘴里疯狂地叫嚣着要跟我同归于尽。可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