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宴舟去办手续,叮嘱邵司淮看好童晚。
邵司淮破天荒主动递了杯水递给她。
却被童晚抬手挥开,回以一记愤怒的瞪眼。
邵司淮手里的杯子差点滑落,他下意识握紧,对上童晚陌生的眼神,他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,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。
“怎么?一个拜金女,真给你脾气都养出来了?”
童晚猛地攥紧拳,“你才是拜金女!”
“我是正规途径报名的资助生名额!”
邵司淮转着手中水杯,眉梢眼角带上了惯有的玩味,“哟,拜金女还要报名了?”
童晚气血翻涌,鸡同鸭讲的对话令她深感无力。
她并不明白,为什么邵司淮会坚持自己是拜金女,并热衷于和邵宴舟一起折磨自己。
“邵司淮,这是我最后一次告诉你。”
“我从来不是拜金女,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借身体上位,是你们自己心脏,看什么都脏。”
邵司淮敛着眸,手中水杯仿佛又成了那天自己握着的童晚的手机。
多笔大额的转账记录,由一个海外账户打入。
这能是什么正规途径?
亏他当时还心软过,认为狩猎游戏过分了,想主动坦白求原谅,之后再慢慢追求童晚。
他简直个彻头彻尾的蠢货!
一想到自己曾真对童晚心软过,邵司淮眸中的冷意更深。
他捏着杯子,一步一步走向童晚。
童晚顿感不妙,还来不及躲开,就被他一把攫住了下巴。
“这水也是正规渠道倒的,喝吧。”
她的嘴被迫撑开,滚水倾倒入嘴,烫得她舌尖发麻,眼中不断溢出痛苦的泪水。
“唔……你放开我!”
推搡间,大片的水泼洒在童晚的胸口,贴着娇嫩的肌肤,勾出饱满的弧度。
邵司淮看得失神一瞬,童晚借机用力推开了他!
“混蛋!”
她双手拍着胸口,试图缓解剧烈的咳嗽。
同时不忘抬眼狠狠瞪一眼邵司淮。
突然,这充满了怨怼的眼神,似一柄利刃刺入了他的心口,让他感到丝丝抽痛。
邵司淮顶了顶腮,再度靠近,单手掐住她的脖子质问:“童晚,毕业晚会后你去哪里了?”
童晚痛苦拧眉,却因他这句质问陡然发笑。
他怎么有脸质问自己去了哪里!
如果不是自己偷听到他们兄弟俩的对话,她不敢想自己在毕业晚会上看到自己的***时会是怎样的噩梦!
但她却无法阻止两兄弟,只能率先离场,最后灰溜溜地出国避风头。
直到邵父离世才敢回来!
童晚呼吸困难,浑身颤抖,“我去哪儿,与你们无关!”
邵司淮贴近她:“你不说我也能查到。”
“你以为你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?”
童晚一阵恶寒,没得及把人踹开,门口便传来一道稍带愠怒的质问。
“你们在干什么?”
邵司淮不慌不忙地松开童晚:“哥,交完单子了?”
邵宴舟眸色冷森地盯着他们,“我让你看着她。”
邵司淮漫不经心:“这不是看着呢。”
“走吧,带她去检查室。”
童晚又一次被邵司淮打横抱起,身上湿淋淋的衣物被换成手术服,刺目的白灯照在头顶,晃出一圈圈白晕。
***推入的前一秒,她还在试图挣扎:“我不要……”
童晚痛苦的模样映入两兄弟眼中,邵司淮拧着眉,不自觉抓住了童晚的手。
邵宴舟见状,立马开口制止:“你做什么?”
邵司淮面露担心,“哥,她在哭。”
“她惯会装可怜。”邵宴舟淡漠戳穿,视线却紧盯童晚:“回来。”
“可……”
邵宴舟单手插兜,态度仍冷漠至极,“她做过些什么,你不是不清楚。”
“回来。”
童晚手上紧紧被人抓握住的触感消失,被***控制的她渐渐没有了反抗的力气。
如果可以,她真想站起来好好质问下邵宴舟,她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,要让他用这种方式惩罚自己!
但***禁锢了她一切的疑问,只凝成一滴泪,从眼角缓缓淌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