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阿弟文舍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12 14:3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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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我是当朝唯一的公主,自小被捧在掌心娇宠长大,宫里宫外谁不是让着我三分。

父皇宠溺,母后纵容,我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里恣意生长,养出了一身无人敢置喙的骄纵。

可最近,我这顺风顺水的生活却起了波澜——我那闺中密友,

被誉为当今天下第一才女的宋婉宁,竟被新晋状元郎陆远思迷得魂不守舍。

这些日子她日日在我面前念叨那陆远思是如何温文尔雅、才华横溢,

全然忘了我们往日的姐妹情深!“阿辞,你是不知,昨日诗会上,

陆公子一首《春江吟》惊艳四座,连我父亲都对他赞不绝口呢!”“阿辞,

陆公子今日在朝堂上对答如流,

听闻圣上都龙颜大悦...”“阿辞...”婉宁的喋喋不休让我烦闷不已。什么陆远思,

不过一个刚入朝的状元郎,也配让我最好的姐妹如此神魂颠倒?更可气的是,

自从婉宁心中装了他,与我们这些姐妹的聚会便屡屡推辞,即便来了,也是心不在焉。这日,

我饮了几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,酒意上头,听着婉宁又一次在我面前念叨陆远思的名字,

好奇心被勾到了极致。待宋婉宁离开后,我大手一挥,唤来侍卫:“去!

把那个陆远思给本公主麻袋套头,拎回公主府!我倒要瞧瞧,此人究竟是何方神圣,

竟能让婉宁如此痴迷!”侍卫们面面相觑,但在我的怒视下,终究不敢违抗,领命而去。

月上柳梢头时,我已在公主府的庭院里踱步多时。酒意渐消,理智回笼,

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荒唐的事。绑架朝廷命官,若是传到父皇耳中,

怕是又要挨一顿训斥。正当我犹豫是否该命侍卫停手时,院外传来一阵骚动。不多时,

两个侍卫扛着一个不断挣扎的麻袋走了进来。“公主,人带到了。”侍卫首领躬身禀报。

麻袋落地的声响刚过,我便急不可耐地摆手:“解开!让本公主瞧瞧这状元郎究竟长什么样,

竟能让婉宁张口闭口都是他。”侍卫上前扯下麻袋,看清里头人的模样时,

整个院子霎时静谧无声,连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都清晰可闻。而我瞬间僵在原地,

酒也醒了有七八分,脑海里只剩一句:我不是要绑的状元郎吗?怎么成了这尊煞神啦!

月光下,墨临川一袭墨色锦袍虽沾了些尘土,却丝毫不掩其风华。

墨黑长发用金纹发冠一丝不苟地束起,刀削般的五官在月色映照下更显冷冽禁欲。

他抬眸扫来,眼底带着几分微凉的戏谑,薄唇轻启:“公主殿下这般兴师动众,

原来是想请本国师来府中做客?”我后背一凉,赶紧扯出假笑,

踢了踢身旁早已吓得跪地发抖的侍卫:“还愣着做什么?快去给国师大人备干净衣物!

”待侍卫连滚带爬退下,我才硬着头皮解释:“国师大人说笑了,

本宫是听闻父皇新赐的西湖雨前龙井难得,想请您来品品,是底下人办事糊涂了。

”这话连我自己都不信。可是也万不能让他知道我想要绑了陆远思到公主府!

毕竟上次我不过和丞相公子吃了回茶,就被他在父皇面前进言,

说需皇室女子去云净阁礼佛避灾,佑国运昌盛,

最后硬生生让我在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待了一整年,这笔仇我可没忘。墨临川挑眉,

似是看穿我的心思,却没点破,只慢悠悠掸了掸衣摆:“好茶自然要品,

只是本国师还有要事,不如公主殿下将茶装好,待我派人来取?”我咬牙切齿应下,

看着他扬长而去的背影,恨恨诅咒道:“哼,臭国师,但愿哪天你被妖精收了去才好!

”不过,回想起方才墨临川自麻袋中出来,那神祇般的模样......我回过神,

暗自骂了句美色误人——方才晃神间竟然觉得,

这墨临川的模样怕是比传闻中的陆远思好看了不知多少。本以为这事就此翻篇,可往后几日,

我但凡想寻机会见一见陆远思,总能在半路撞见墨临川。要么是在茶楼偶遇他品茶,

要么是在街旁撞见他看景,次次都坏了我的事,气得我牙痒痒,偏又奈何他不得。

2.这日我躲在街角,看着不远处墨临川的身影,正暗自腹诽,手腕忽然被人攥住。

正当我想要奋力挣脱时,一转头便撞进他深邃的眼眸,他含笑问道:“本国师发现,

公主殿下次次都往状元郎常去的地方跑,莫不是真对他动了心思?”我挣了挣没挣开,

涨红了脸反驳:“关你何事!”他俯身凑近,温热气息拂过耳畔:“自然关我事,毕竟,

能让公主殿下这般上心的人,作为国师,我总得好好瞧瞧,配不配得上才是。”风拂过树梢,

落下几片枯叶,我望着他犹如潭水般幽深的眼眸,忽然觉得,或许这总坏我好事的国师,

也没那么讨厌。挣脱开他的手,我跺了跺脚,转身就走不想被他发现早已殷红滚烫的耳尖。

身后传来他低低的笑声,我脚步顿了顿,没回头,只加快速度回了公主府,

一颗心却乱得像团麻,满脑子都是他凑近时的温热气息,还有那双似藏着星辰的眼眸。

自那日以后,我似乎并没有那么好奇这个陆远思究竟是什么样子了,

反而是另一张脸不时便出现在脑海中。几日后,宋婉宁约我去城外的云溪寺祈福,

说想为她和陆远思求一段良缘。我本不想去,可架不住她软磨硬泡,

再加上之前绞尽脑汁都见不到的人,现在能见到了,终究还是应了。谁知刚到寺门口,

就瞧见一抹熟悉的墨色身影立在银杏树下,正是墨临川。他今日未穿国师朝服,

只着一身素色锦袍,少了几分威严,多了些温润。见我过来,他缓步上前,

眸中含着笑意:“这么巧,公主殿下也来祈福?

”宋婉宁在一旁见状低声笑了起来:“恐怕没那么巧吧,国师大人等很久了吧?

”我疑惑不解的抬头望着宋婉宁,只见她恨铁不成钢的剜了我一眼,

解释道:“我们已然算出来的早了,而国师大人比我们更早便到了,

更何况......”宋婉宁看了一眼墨临川,一脸深意。我细细打量了一番,

墨临川的衣襟微润,难道他一早就到这儿来守着抓我现行?

脑海中浮现出来的这一想法令我心头一紧,我不过就是想看看自己好友喜欢的人长什么样,

他至于吗?我强装镇定:“不过是陪友人来逛逛,国师大人怎会在此?”“今日朝中无事,

听闻这处风景不错,便想来看看。”他语气淡然,目光却落在宋婉宁身旁的陆远思身上,

淡淡扫过便收回,似是无意般开口道:“公主殿下今日倒是见到陆状元了。

”宋婉宁听了捂嘴一笑,继续开口道:“公主,我和陆郎一起去上炷香,你,

便和国师一起随便逛逛吧。”说完,宋婉宁便拉着她的“心头好”走了。

正当我在心中呐喊不要丢下我一人的时候,

身后墨临川的声音传了过来:“臣听闻这寺庙后山的许愿池还算灵验,公主可想一同去看看?

”我实在是想不出墨临川的脑子里究竟是怎么想的,但是又怕他再到父皇跟前去,

又让自己去那云净阁待上一年半载。我心中一横,回答道:“还请国师带路。

”我跟着墨临川往后山去。3.山路蜿蜒,两旁草木繁盛,偶有清风拂过,带着草木清香,

倒确实称得上景色宜人。走到一处陡坡时,我脚下一滑,身子瞬间失去平衡,

惊呼一声便要往下倒。预想中的疼痛并未传来,反而落入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。

熟悉的墨香萦绕鼻尖,我抬头,撞进墨临川担忧的眼眸。他手臂紧紧揽着我的腰,

力道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张:“没事吧?有没有摔着?”我脸颊发烫,慌忙推开他,

往后退了两步:“没、没事,多谢国师大人。”方才情急之下,我竟下意识抓住了他的衣袖,

此刻那片布料还带着他的温度,让我心跳愈发急促。此刻,

我竟是有些理解为何宋婉宁之前会那般魂不守舍了。我站起身,

可是脚上一阵撕裂的疼痛传来,令我不由得眉头紧蹙。墨临川目光落在我微微泛红的脚踝上,

眉头微蹙:“怕是扭到了,此地偏僻,我送你下山。”不等我拒绝,他便弯腰,

不由分说将我打横抱起。我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,脸颊贴在他微凉的衣襟上,

能清晰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。“放我下来!这成何体统!”我羞恼地挣扎。“公主若再乱动,

我怕抱不稳,届时我们二人一同滚下山去,那才叫不成体统。”他语气平静,

手上力道却紧了紧。我顿时不敢再动,只能任由他抱着我往山下走。微风拂过,

带来他身上淡淡的檀香,与我平日里在宫中闻到的龙涎香不同,这香气清冽而沉稳,

莫名让人心安。下山的路不算短,墨临川抱着我稳步前行,动作轻柔,生怕弄疼我。

**在他怀里,不敢抬头看他,只觉得周遭的空气都变得燥热起来。往日里对他的怨怼,

此刻竟消散了大半,只剩满心的慌乱与异样。“你...你怎么总是坏我好事?

”为打破这令人心慌的寂静,我低声嘟囔。墨临川低笑一声,

胸腔微微震动:“公主指的是何事?”“明知故问!我想见陆远思,你次次都来捣乱。

”他脚步微顿,低头看我,眸色深沉:“公主为何非要见陆远思?”“自然是替婉宁把关!

她是我最好的姐妹,我总得瞧瞧她心悦之人是否值得托付终身。”墨临川闻言,

眼中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情绪,随即唇角微扬:“原来如此。”“不然你以为是什么?

”我挑眉反问。他但笑不语,继续前行。我看着他线条分明的下颌,

忽然觉得这国师也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。到了寺门口,马车早已等候在旁。

他将我小心翼翼放进马车,吩咐车夫去公主府。车厢内寂静无声,我侧着身子,

不敢看墨临川,只盯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风景,耳尖却一直发烫。墨临川坐在一旁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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