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阿弟文舍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12-10 13:3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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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有一种“我明白,但无能为力”的沉重。

无论是从哪一方面,他也没能力没资格和父母叫板。

享受了付家的资源,就得受付家的约束。

他无法明说,他亲眼看到朝朝拿着剪刀和裙子进了房间,

因为那会引发更大的风暴,而且没有其他目击者。

他的暗示,在偏见的壁垒面前,苍白无力。

付婳接收到了大哥的眼神,心里没有委屈,只有一片冰凉。

“伤心欲绝”的假千金,失望愤怒的母亲,

皱眉不语却明显怪罪她的父亲,

还有那个恨不得撕了她的二哥。

她孤立无援地站在那里,更加清晰地认识到,

在这个家里,血缘或许什么都不是,

长久陪伴产生的感情和固有的偏见,才是坚不可摧的墙。

而唯一那点微弱的理解之光,

也被这堵墙牢牢地挡在了外面。

她站直了身体,目光依次扫过在场众人,

最后落在假依在苏雨柔怀里、仍在抽噎的付朝朝身上。

“各位,”

她的声音很轻,却异常清晰,

带着一种与年龄不符的沉稳,“我没有剪付朝朝的裙子。我再说最后一次,信不信,由你们。”

她没有看他们申请,忽略付游川的叫嚣,

跟这种人讲道理是徒劳。

她向前走了两步,停在付朝朝面前,微微弯下腰,视线与她对上。

付朝朝被她看得有些发毛,哭声不由得小了下去,眼神闪烁。

“付朝朝?,”

付婳的声音依旧平静,甚至没有一丝怒气,

但每一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人心上,“你说你下午在窗边看书,后来睡着了,醒来就发现裙子被剪了,是吗?”

“是……是啊!”

付朝朝强自镇定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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