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辑:阿弟文舍    更新时间: 2025-05-01 20: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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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婚前夜,未婚夫的前女友打来电话。

“砚知,我妈不行了,求求你来见她一面好不好?”

傅砚知发出一声嗤笑,“楼琬亭,这种把戏早就不新鲜了。”

我于心不忍,劝他去看看,他却翻身将我压在身下。

“别理她,就是知道我们明天结婚,她才故意来搞破坏的。”

可是第二天,婚礼进行到一半。

楼琬亭捧着骨灰盒,憔悴的身影从门前经过。

傅砚知叫停婚礼,瞬间惨白着一张脸追了出去......

满堂宾客指指点点。

我不知所措的跟出去,刚好看见傅砚知将人搂进怀里。

楼琬亭哭声渐起,从小声呜咽变成痛哭指责。

“为什么不信我,傅砚知你为什么不信我?”

“你知不知道,我妈走之前一直叫着你的名字?”

“你为什么连让她走的安心一点都不愿意?”

傅砚知的手臂收了又收,自责到声音都在颤抖。

“对不起琬亭,对不起,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
“对不起!”

身后不知谁推了我一把。

“这女的是来抢你老公的吧?你还傻站着?”

我这才注意到,身后站了许多人。

不想被看笑话,我轻声叫了傅砚知的名字。

听到我的声音,傅砚知猛的推开怀里的楼琬亭。

“岁岁,我......”

楼琬亭别过头,抹了把眼泪,体贴的替他解释。

“时小姐,你别误会,我妈走了,砚知只是在安慰我。”

闻言,所有人的视线都投向她怀里的骨灰盒,眼神唏嘘又同情。

身边好友替我打抱不平。

“你妈走了,我们很同情你,可你抱着骨灰来前男友的婚礼现场,不太合适吧?”

楼琬亭脸上闪过一抹慌乱,拉着傅砚知的手臂解释。

“砚知,我根本不知道你们在这里举办婚礼,我只是,我只是想租场地给我妈办一场告别仪式。”

好友翻了个白眼,语气讥讽。

“你可别逗了,金庭这样的高端酒店,怎么可能接办丧仪?”

可楼琬亭只是看着傅砚知,眼泪怎么都流不完。

“砚知,你知道我的对不对?”

“从前你把我保护的那么好,以至于,我半点生活常识都没有。”

傅砚知的喉头哽了哽,发红的眼眶望向我。

“岁岁,琬亭她,确实不是那样的人。”

我不知道楼琬亭是哪种人。

过去,傅砚知只要提起她,都没好气。

他说她薄情寡义,十足拜金。

他说她工于心计,善于说谎装可怜。

......

可现在,他说她不是那样的人!

好友气急,刚要发作,被我按了下来。

“好了,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。”

我深吸一口气,将视线投向傅砚知。

“阿砚,你现在,打算怎么办?”

傅砚知握住我的手,眼里带着歉意。

“岁岁,给我点时间处理好吗?”

我深知现在不是逼他的时候。

“去休息间吧。”

司仪很有眼色,当即招呼着所有宾客回了宴席。

回到化妆间,好友怒我不争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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