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箱子还没合上,门就开了。
我疑惑傅廷玉怎么突然回来了,他站在玄关处皱眉看我,
“你收拾东西做什么?要出差?”
我不想解释,点头。
他却开始发火,
“你怎么想的?不是刚流产吗?怎么还能出去出差?”
“所以呢?你不也在简沫沫家照顾她吗?”
“她能跟你一样吗?沫沫她是癌症患者!我们都应该照顾她,况且她肚子里还为我们怀着孩子,你竟然还在这里争风吃醋吗,沈叶你是人吗?”
“我现在就给你们领导打电话,你这破工作也别干了!”
傅廷玉作为我们公司最大的合作商,他说话是管用的。
他总是这样,习惯掌控我。
我想阻止,已经来不及。
不过片刻,他挂了电话,冷声质问,
“你辞职了?为什么没跟我说?”
“而且工作都没了,你收拾东西要去哪?”
既然他知道了,我也就不再瞒着,“之前说过了,***。”
“所以你要搬走?”
“就因为我要完成沫沫临终的心愿,你就要这样闹?”
“跟我***!好啊,那供给***药就可以停了,既然你这么硬气,那你就自己想办法。”
母亲有慢***,
傅廷玉作医药供应,之前吃的药一直都是他负责采购。
结婚这么多年,母亲一直拿傅廷玉当亲生儿子般对待,任由她精心培养的女儿成了一个只会伺候傅廷玉的家庭主妇。
更是拖着病体也不跟我们距离太近,说怕会影响我们的感情。
可傅廷玉却一言不发,就要断了母亲的药。
况且这药都是用我工资付,
没用她一分钱。
他拿起窃听就要打电话,我没阻止。
大概他忘了,之前他所有的业务都是我帮忙牵线才谈成的。
见我没动,
傅廷玉手里的窃听忽然就向我砸了过来。
我偏头躲过,
因为身体过于虚弱,整个身子忽然就往地上跌去。
傅廷玉眼神惊恐,将我搂抱在怀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