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,我就赶到妇联。
坐在妇联门口,我哭的震天响。
我说我在村里被小混混欺负,在村长和警***的帮助下小混混被判侮辱妇女罪去劳动改造。
可是厂长的小姨子却不相信***同志的调查,举报我乱搞男女关系,厂长要赶我走。
妇联对面就是汽车站,来来往往很多人。
人人都爱看热闹,不一会儿就围了一圈。
[小姑娘有什么起来说,地上凉。]
我不起,我要青天大老爷给我做主。
不一会儿妇***门打开,妇女主任亲自接待把我领进门。
事情经过很清楚。
厂长的小姨子有恃无恐,有不少人看到她在上工时间贴的举报信。
在妇联的帮助下,厂长的小姨子在厂里公开向我们道歉。
厂长本人也被县里点名批评。
事情好像已经解决,我的工作也被恢复。
可是想到工友鄙夷的眼神、背着我对我指指点点。
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。
我下定决心,一定要离开这里。
一晃儿,半年过去。
我的工作步入正轨,和赵星晨感情越来越亲密。
我知道他是家里的老二,哥哥在省里工作。
可是为什么是老二来当知青?我没有询问,但是有些猜测。
那些逢年过节寄过来的大大的包裹,那些生日时赵星晨的落寞。
除了赵星晨的其他知青都收到过家里人打来的电话。
村里人以为赵星晨的包裹里有信件,只有我知道只有偶尔的只言片语。
8
从县里回来之后的几天,李月安静了不少。
躺在炕上,我知道李月没有睡着:[李俊明天就到,你想清楚了吗?]
好久传来李月闷闷的声音,好像又哭了:[小花姐,我想去看看外面的样子,可是我不想和分开。]
我应该为李月感到开心,可是依然难受于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