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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晦气。”
叶雯阴着脸带着唐韬走了。
对我的伤无动于衷,反倒担心我的鲜血吓到唐韬。
额头钻心的疼,血滴在洁白的地砖上,宛若血色的梅花。
我拿出急救箱,用酒精给伤口消毒。
消毒后,伤口隐隐作痛,心更痛。
但我必须要赶回去处理母亲的后事。
伴着深夜的冷风,我回到了老宅。
几天的时间,简单***办了母亲的葬礼,再还了大部分的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