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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学毕业那年,我家破产, 我爸带着***跑路。



也是同年,我因防卫过当致人死亡,被判入狱两年。



在监狱期间,同屋的老***,教会了我一门手艺:传统中医推拿***。



出狱后,我理所当然的去了***工作。



从前圈子内那些追求过我,但却求而不得的女人,总会有几个特别无聊的,她们点我的钟,一边享受着***,还要一边羞辱我。



没办法,缺钱,只能忍。



这天快要下班时,对讲机里面,传来了经理的声音:许流年,你去一下贵宾888号,有贵客点了你的钟,你给我好好伺候着,干好这个钟,可能你这一年都不用上班了。



知道了经理,这就过去。



我回了一句话后,便将刚刚收拾好的药箱提了起来。



但我心里面,还是有点抗拒的。



因为也是有钱的顾客,就越可能是个***。



上午就来了个体重超过二百斤的富婆,我为她***推拿时,她时不时就给我几巴掌。



一巴掌就给一千块,所以我忍了。



到了888号,我敲响了房门。



进来。



里面传来一个微冷的声音,听上去很年轻。



我开门而入,便看到客厅的沙发上,坐着一个身穿着黑色职业套裙的女人。



她的长发随意披散着,头这样些慵懒,这却与职业套裙的干练,形成了很大的反差感。



那张脸更是美的令人窒息,比大学时更美了。



那时她便很美,可却透着些青涩。



而如今,她的身上多了些独属于半***子的韵味。



没错,她是苏轻语,读大学时被我***的女孩子。



那个时候,她爸在工地摔伤了腰,但是包工头却跑了,面对令人窒息的医药费,她提出休学还债,但***却说家里就她学习好,不读书太可惜了,于是让成绩平平的弟弟去打工了。



结果弟弟在酒吧打工时,只因为被混混的女朋友多看了几眼,便被打断了腿。



后来***承受不住打击了,重病入院。



一家子的重担,瞬间就都压在了苏轻语的身上。



这是多么重的担子呢?



是一个女大学生,认为除了自己出***体,就别无他法的重担。



苦难在那一个瞬间,都压在了她的身上。



学校里面都传我是个***,而且出手阔绰。



恰巧,我是撩过她的,但被她拒绝了。



后来我也没去***扰过她,因为我不是真花,我只是嘴***,喜欢嘴炮而已。



不过苏轻语还是找到了我,她当着很多人的面,说愿意做我女朋友,但我必须借给她五十万。



我同意借她钱,但却没要求她做我女朋友,因为我从来都不是趁虚而入的人。



但我把钱打给她那天,她却敲响了我的门。



那时我在校外买了房,是独栋大平层。



她来时下着雨,雨水将她的白衬衫打透了,我想看,但没那个胆子。



我让她进来,给她找了衣服,然后双双沉默。



最后是她率先开口了:许流年,在还上那五十万前,我是你的,等我把钱都还给你了,你再给我***。



我很想说,其实完全没这个必要,因为那五十万对我而言,甚至不如为某个游戏主播刷个周榜。



但我知道这样说可能会伤她自尊,所以我说:那你当我保姆吧。



从那天开始,苏轻语吃住都在我家,为我准备一日三餐,照顾我饮食起居,我喝酒到烂醉如泥时她甚至会帮我擦洗身体。



追求我的人很多,所以经常找苏轻语的麻烦,侮辱她是野鸡想变凤凰。



她从来不会对我说,也不会解释,而是默默承受。



我知道后,多次与那些人说,让她们消停点。



可换来的却是苏轻语的意外,比如走路时被篮球砸到脸,又或者是下楼梯时被人推。



于是我知道,我越是维护苏轻语,她就越惨。



所以从那时候起,我对她态度越来越恶劣,甚至当众说她只是我养的一条狗,我连爬床的机会都不给她。



后来苏轻语经常被言语嘲笑,但却不会出意外了。



最后公司破产,我爸带***跑路,我防卫过当致人死亡入狱。



而在入狱前,我做了两件事情,提出分手,并且将大平层给了她作为分手费。



再见面,我们身份对调。



我不再是那个挥金如土的富二代,而是***的***,跟鸭子画等号的职业。



苏轻语却已经是游戏公司的女总裁,需要我去仰望的存在。



她见我愣在原地,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:听说你现在只要给钱,什么都干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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