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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女友为嫁豪门***我,可我就是京圈太子爷啊

女友让闺蜜爬上我的床,只因京圈太子爷想和她结亲。

我坐怀不乱,为了除掉我这个她通往豪门的绊脚石。

她无中生有,说我拖累公司,要把我扫地出门。

后来她说死人才不会说话,干脆命人把我砌进墙里。

可她不知道,公司能成功上市全靠我。

我就是她做梦都想嫁的京圈太子爷!

1.

夜色香艳,女人媚眼如丝,半倚在真皮沙发上,如同等待拆卸的礼物。

她真丝睡裙堪堪遮住后臀,露出修长的腿线,裙摆处的***边还若隐若现。

我端着酒杯往后退了一步,困惑地眯眯眼。

女友凌知许发来信息,说要在别墅和我单独庆祝公司即将上市。

我欣然前往,却撞见女友的好闺蜜林妤绵这样.......衣衫不整。

这是什么测试游戏吗?

林妤绵见我不上钩,顺势折腰向我凑得更近。

“临洲哥哥,人家好热……..”

她伸手要解我的衬衣扣子,在我耳边吹气。

“别那么无趣么,知许能给你的,我只会做的更好。”

见我不动,她得逞一笑,拽着我的领带向沙发倒去.......

“嘭!”

别墅的大门被猛地撞开。

凌知许带着媒体闯入,窃听***头直指客厅。

她的表情写满了震惊与愤怒。

“秦临洲你这个***!你对绵绵做了什么!”

直播弹幕也因为她的话瞬间爆满。

“直播抓奸!新锐女***凌知许的绯闻男友竟强迫她闺蜜?”

“劲爆!凌氏集团副总秦临洲竟是***!”

***纷纷开始带起节奏,***铺天盖地。

镜头很快对准沙发,上面只剩下激战的痕迹。

“去卧室看看!”

凌知许咬牙切齿,带着镜头往卧室冲去。

推开卧室门的瞬间,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
只见我的白衬衫敞开,皮带被抽掉,脸颊上还印着吻痕,正从床上下来。

“知许,你可算来了.......”

凌知许眼底闪过得意,上前一步往我脸上啪地就是一巴掌。

“我真是看错你了!***!要不是绵绵打电话求助,我都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人!”

我头被打偏,整个人发懵。

“你在说什么?”

她却不理会我,迫不及待掀开被子。

被子下,林妤绵被胶带封住嘴,眼线晕得满脸都是。

她的上身连着手被我用皮带捆死,脚也被毛巾打结锁住。

“我听你的回到家,你闺蜜竟然要爬我床,没办法我只能先这样对她了。”

“我没碰她,我发誓。”

我反应过来以为是凌知许误会我***,又急忙撕开林妤绵嘴上的胶带。

林妤绵却挣扎地看向直播镜头。

“知许你快和大家解释!不是这样的!明明是你.......”

“住口!”

话音未落,凌知许便掐断了直播。

她抓住林妤绵的头发,又是一巴掌把她打昏过去。

“知许,你在干什么.......”

我的心中已经冒出恐怖的猜测,但我仍不敢置信。

凌知许的心腹男秘书却先上前一步,鄙夷地打量我。

“秦副总,你要这样继续扒着凌总到什么时候?”

“说到底,你只是个小小的金融顾问,凌总好心才让你做了副总。”

“金融顾问和雇主之间本是纯粹的合作关系,你之前爱得寸进尺,凌总也从没跟你计较。”

“可你不能总这样给脸不要脸啊!”

短短几句话把我说懵了。

确实凌知许过去从不肯在媒体面前承认我们的恋情。

我一直以为她是没准备好。

其实是根本看不上我?

我紧咬着后牙槽,看向我深爱多年的女人。

“知许,我们明明是爱人.......”

凌知许却蔑视地扬扬头。

“就凭你也配和我谈爱?”

2.

凌知许的眼中我宛若蝼蚁。

“过去因为你,公司被拖了多少后腿,我都不想再提。”

“秦临洲,现在我们已经天差地别了,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?”

“你的存在已经影响到我的前程了!”

我的心瞬间坠入谷底,下意识抓住她的手腕抬起。

我目光颤抖,盯着手腕上的手镯质问她。

“那这算什么?”

就在公司上市的两个月前,我们遭遇了一场资本***。

为了保住凌氏的核心资产,我连夜调动私募基金反收购,差点搭上多年积攒的全部身家。

整整一周我不眠不休,在最后关头才不堪重负昏倒过去。

醒来后,她哭着告诉我危机解除了,她获得了全额股份,还成功收购了整个金融广场。

三年了,她终于如愿成为万众瞩目的女***,证明自己能在资本圈站稳脚跟。

而我将家传的稀世手镯送给她,承诺公司上市稳定后就娶她。

当时她满心欢喜地答应,和我许诺终生。

此时我目光灼热地看着她手镯。

下一秒,她便毫不犹豫地卸下镯子,狠狠弃置于地。

“你的破东西,要就自己去捡!谁稀罕!”

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她。

还没等我捡起,几个保镖就来搜刮卧室里我的用品,路过时重重踩在手镯上。

“总裁,别墅里顾问的东西都清理完了。”

“把人带走,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让他踏进别墅和公司半步。”

凌知许转身要走。

我立刻拦住她,声音沙哑,“知许.......”

“闭嘴!我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?”

“以前是公司发展期我不跟你计较,现在我是上市公司的总裁,很快就要成为***豪门秦家的儿媳,京圈太子爷想娶我!”

“而你,一个靠替人出谋划策的落魄顾问,你一辈子也企及不到那个高度。再敢纠缠我,别怪我对你不客气!”

她一字一句,冷若冰霜,让我痛彻心扉。

原来如此!就因为她得知京圈太子爷想娶她!

三年了,数次商业危机,公司几近破产。

凌知许确实证明过自己的经商天赋,但她太过急功近利。

如果不是我在暗中运作资源,帮她躲过无数金融风险,她绝对走不到今天。

甚至第一个项目就会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倒闭。

这些在她眼中一文不值,远不如豪门的***来得大。

我冷笑一声,觉得眼前的女人陌生极了。

“凌知许,你知不知道京圈太子爷其实就是.......”

啪,她高傲地扇我的脸。

“看到你这张脸我就烦,你已经没有价值了。”

“把他给我拖下去,在婚礼之前绝不许放出来!”

保镖都是凌知许的亲信,三下两下就制住了我。

我被打得说不出话,匍匐在地上,捏住凌知许的裤脚。

“凌知许,一定会后悔的!我就是.......”

她冷笑踩在我的手上,踩尽兴了才踢开。

“你是谁不重要,我也不在乎。”

“我凌知许不是那种只会谈情说爱的小女人。”

“谁要是敢挡我的路,我就让他倾家荡产不得好死!”

“把人带走!”

保镖见我挣扎,又给了我两拳才把我拖出别墅。

我眼冒金星,嘴里一股血腥味。

始终,凌知许都没有回头看我一眼,背影冷傲。

我心中一片凄凉。

从前我欣赏她这种不服输、拼命上位的劲头。

没想到到头来我的真心相助,也被她当作绊脚石。

如今她已不再满足于一个上市公司的女总裁。

更是果断抛弃了我,想嫁入***豪门。

可如果她再等一天,哪怕几个小时,我就会告诉她。

她做梦都想嫁的京圈太子爷就是我!

3.

我被关在地下仓库里。

凌知许怕我逃跑,派了五个特种兵看守我,还收了我的窃听。

这些人看我不顺眼,时不时对我拳脚相加。

“***倒霉,本来马上能去度假了,到头来还要在这守着你这废物!”

“就你这种连帝都别墅都买不起的穷酸顾问,也配肖想我们总裁?”

“谁不知道我们总裁现在身价百亿,又要嫁入秦家豪门,连戴的表都是你十年工资,你也不掂量掂量!”

我默默擦掉嘴角的血迹,任由他们发泄。

这群保镖不知道我的身份,也不会相信我是京圈第一豪门秦家的少爷。

惹急了,他们真敢要我的命。

再过12小时就是凌氏集团上市大会。

原本父亲准备在会上宣布我和凌知许的婚事。

这是他答应过我的条件。

我当初向家里力荐凌知许,说她与那些富家千金不同。

说她是从底层拼出来的,最懂得财富的分量,一定能帮我打理好家族产业。

如今想来真是可笑。

现在我只盼着父亲发现我失联这么久,派人来找我。

正想着,外面传来脚步声。

是公司配给我唯一的实习生助理季筱筱。

因为跟着我,她在公司日子并不好过,成天被凌知许的手下奚落。

她走到我面前,冷眼打量后转头对保镖说。

“总裁的意思是把这位顾问送出首都,之后就交给我吧。”

说完,她狠狠给了我一拳。

我痛得蜷缩在地,她拎着我离开地下仓库,直奔地库。

确定那些保镖没跟来后,她火急火燎地开口。

“副总,你没事吧?为了让他们相信,我才打那么重的,我不是真的想伤害你!”

我摇摇头,她才多大力气,只不过刚好挨到伤口了。

我神色复杂地看着她。

“你为什么会来救我?”

“当初要不是副总您借我五百万救我妈,我早就是孤儿了,我不能不救。”

她快速发动那辆低调的保姆车,带我驶出地库。

我们往机场方向开去。

“副总您先忍忍,等到机场我就联系私人医生。”

我捂着腹部,脸色苍白。

“凌知许真让你送我走?”

她迟疑了一秒,还是摇了摇头。

“我经过凌总办公室,听见她说死人才不会说话,要把你用水泥封死,吓得赶紧来找你了。”

水泥封死四个字在我耳边回响。

即使已经看透凌知许的本质,我仍然心寒不已。

三年帮她从一个小职员爬到这个位置,她竟然要让我死!

砰!

一辆黑色迈***突然撞向我们,季筱筱大喊。

“副总,他们追上来了!”

我赶紧掏出手镯残荷,塞给季筱筱。

“我留下,你带着这个去香格里拉找林叔,让他速调秦家的人来救我!”

“秦家?京圈第一豪门秦家?总裁的联姻对象京圈太子爷?”

“别问了,快去!”

我一阵猛咳,从车上滚了下来。

差点被轮胎碾到脸。

我从地上爬起来,看见凌知许从迈***上走下来,踩着15厘米的红底鞋,神色倨傲。

“秦临洲,这是你自找的。”

啪——

保镖抽了我一记耳光。

凌知许抬起我的下巴,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用力掐着。

“你要是发誓永远离开京圈,我就饶你一命。”

我咬着牙说:“这里是我的地盘,我哪也不去。”

“就你?穿着地摊货西装,连个宝马都开不起的穷鬼,也配说这是你的地盘?”

“你不也是从一无所有开始的吗?”

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凌知许,她正在写投资计划书。

她说:“凭什么他们生下来就***金钥匙?我一定要靠自己,挤进最***的圈子!”

那时的她多么坚定。

可现在她说:“现在我终于有机会嫁入豪门,跟那些富家女平起平坐,让她们知道谁才是人上人!”

“而你,就是你!还想用感情拖住我,让我跟那些蚁民一样过穷日子!”

凌知许说得咬牙切齿。

我这才明白,原来她一直仇恨自己的出身。

原来我从一开始就看错了人。

“凌知许,没人能选择自己的出身,但你已经靠自己财富***,根本不需要攀附豪门。”

“闭嘴!”

她恼羞成怒,一脚踢在我肚子上。

我剧烈喘息。

保镖已经亮出了枪。

“你不能动我。”

凌知许不屑地冷笑一声,根本不把我的话放在心里。

“现在的我,随便动动手指就能让你破产,一个穷光蛋,我想杀就杀。”

“你毁了我,你也完了。”

“怎么?难不成你还是哪家富二代,收拾你我要赔得倾家荡产?”

我紧抿嘴唇。

一个保镖匆匆跑来。

“总裁,不好了!秦家那位京圈太子爷失踪了,全城都在找他!”

4.

话音未落,凌知许立即踩着高跟鞋离开。

她正急着去秦家露脸,想要在秦家少爷面前展现自己的魅力,哪有功夫搭理我这个“穷顾问”?

可她不知道,她在各大名流宴会上拼命想结交的秦家太子爷,此刻就在她的地下***里,还被她的人打断了两根肋骨。

凌知许前脚刚走,外面就响起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声。

林叔带着一队荷枪实弹的保镖冲进来,挡在前面的是凌知许最信任的保镖队长,也是刚才狂踹我那个。

他握着***,咬牙切齿。

“这里是凌氏私人物业,你家少爷不在这,你再硬闯别怪我不客气!”

林叔理都没理,径直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。

“少爷,是属下来晚了,请您责罚!”

啪嗒——

刚才还趾高气昂的保镖队长跪倒在地,手中的***掉在地上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
我冷笑着对林叔摆摆手。

“许久不见,您倒是一点没变。”

林叔一边给我松绑,一边声如洪钟。

“谁敢对秦家大少下此毒手!”

“不,不是我们……是总裁……不,不是的,少爷,我们真不知道您的身份啊!要是知道您是秦家大少爷,给我们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!”

那保镖队长终于回过神,朝我们爬过来浑身发抖,话都说不利索。

林叔冷哼一声:“少爷,要如何处置?”

“暂时别告诉凌知许我的身份,至于这个***的,林叔看着办吧。”

林叔领命,立即有人把保镖队长拖了下去。

我走出地库,在炫目的车灯中看见了季筱筱。

她一见我,立刻深深鞠躬,然后小心翼翼地扶住我。

我笑了笑,在她的搀扶下坐进***大D。

上了车,她一改往日的俏皮,变得战战兢兢。

她猛地抬头:“少爷,您真的是秦家大少?”

我挑眉:“不然呢?”

她突然眼眶发红:“我我,我刚才还以为您是在诈我,想让我赶紧跑。没想到您真的是京圈太子爷!”

“那我这两年给您跑腿打杂,岂不是成了您的私人助理?天啊,我成了秦家少爷的心腹!”

“看凌总的那个贴身秘书还怎么嘲笑我!”

我忍俊不禁:“如果你想当助理,倒也不是不行。”

“少爷你真好!那咱们现在是去收拾那个凌知许不?”

我按住她兴奋的脑袋,闭目休息。

“先找私人医生处理伤口,明天的好戏才刚开始。”

第二天的上市仪式,我乘车前往交易所的路上,一辆红色法拉利横在路中间。

我放下车窗,毫不意外地看到凌知许。

她眼神犀利:“秦临洲,你到底什么来头?竟然能让林氏集团的人为你大动干戈,把我的保镖打进医院!”

我还没说话,她又讽刺道:“算了,肯定是攀上了哪个富家子弟。要是你真有权有势,怎么会给我当了两年顾问?”

“昨晚秦家大少已经回来了,今天秦老爷子就会宣布和我的婚事。你最好识相点,别在圈子里乱说话,否则我让你在京城混不下去!”

我轻笑:“放心,从今以后我跟你再无瓜葛。”

凌知许习惯了我对她百依百顺,听到这话眉头一皱:“你最好记住自己的话!”

说完,一脚油门绝尘而去。

今天是凌氏集团上市的大日子,整个金融城都轰动了,到场的都是商界名流。

凌知许坐在最前排,春风得意。

我进场前还听见她跟旁边的券商大佬撇清关系。

“我向来心系事业,从不理会儿女情长。那个副总确实倾慕我,但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。”

我看了眼身旁的交易所工作人员,对方立刻拿起话筒,洪亮地宣布。

***集团董事长的长子、代理总裁秦临洲先生到——

5.

我在季筱筱的搀扶下从直升机上走下来,踏进商会大厅。

大厅里坐满了这次凌氏上市的相关各方,投行、券商、律所,还有一众媒体记者。

我早年一直在国外念书,在场大多数也是第一次见我。

好奇传说中的京圈太子爷究竟长什么样,大家都伸长了脖子。

却在看清我的脸时,一个接一个表情凝固。

5.-2

我这两年经常出现在凌氏的融资会上,也多次参与商业谈判。

大家都认得这张脸,此刻却觉得陌生。

始终,凌知许坐在那里低头摆弄着LV手包,一副成竹在胸、胜券在握的样子。

直到她的CFO失声喊道:“怎么是秦副总?”

霎时,她手中的LV包掉在意大利进口大理石地面上。

四目相对的瞬间,她眼中惊涛骇浪,似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
“欢迎***集团总裁莅临!”

各路大佬纷纷起身,其他高管也赶紧压下震惊跟着鞠躬。

CFO扯了扯凌知许的香奈儿外套。

“总裁,该向秦总问好了。”

她僵在原地,死死盯着我,像是要在我脸上盯出个洞来。

“凌总这是对我们秦总有意见?”

董秘满脸不悦。

凌知许这才勉强起身,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。

“欢迎秦总。”

我坐到***台上。

刚好和凌知许四目相对。

她下意识攥紧手包,眼神复杂难言。

没等多久,商远山和母亲一前一后进来了。

我起身迎接,全场跟着起立。

父亲走到我面前拍药膀。

“三年在底层摸爬滚打,总算学到点真本事。”

母亲强忍泪水:“回来也不先回家,到底是被哪个女孩子迷住了心智。”

母亲还不知道我和凌知许的事,还以为这门亲事稳了,说话时还意有所指地看着凌知许。

后者脸色一变,不自觉看向我。

我权当没看见。

父母落座后,商界大佬们纷纷过来寒暄。

“原来这三年少爷是在基层体验生活。”

“从***商学院毕业,还能沉下心在实业界摸爬滚打三年,秦总果然教子有方!”

一些高管也开始插话,谈起我在凌氏时的贡献,如何帮公司化解危机、扭亏为盈。

他们说得唾沫横飞,凌知许的脸色从惨白到铁青,表情越发难看。

“最关键是上次并购,亏得秦总力挽狂澜,为救公司差点把自己所有投资全押上,住院好几天.......”

“什么?我儿子受伤竟然没人通知我们?”

母亲声音颤抖,眼神如刀般射向凌知许。

全场鸦雀无声。

她慌乱起身,动作太大碰倒了面前的咖啡,手足无措。

“夫人,当时我们不知道他就是秦总,他只是个普通顾问,我们……我们疏忽了,是我的错!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凌知许紧绷的肩膀稍稍放松,这时父亲又开口。

“既然是公司顾问,立下这么大功劳,为什么你们从来不在董事会上提起过?”

我知道父亲不是个斤斤计较的人,他这么问是在试探凌知许。

若是从前,我一定会为她解围。

但正如她所说,今时不同往日。

她求助般看向我,我只是淡淡一笑。

“凌总觉得呢?”

她眼中的期待逐渐熄灭,咬牙道。

“是我考虑不周,本想等上市后再一起表彰的。”

父亲显然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,瞥了我一眼。

眼神中透露着:这种女人,真的能配得上秦家少***位置吗?

“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原因。”凌知许突然开口。

“是因为我和秦总早就暗定终身,这些功劳他都说无所谓!”

6.

商会大厅瞬间鸦雀无声。

我眉头紧皱,没想到这种场合下凌知许还敢玩这一手。

她站起来直视着我,目光灼灼。

“秦总与我这三年朝夕相处,形影不离,我非常感激秦总为了扶持我放弃美国投行工作。在上个月并购危机时,我们就约定好了,等上市后就公开关系!”

话音落地,全场窃窃私语。

“原来秦少爷是为了凌总才留在国内创业,现在看来两人一个商业奇才,一个金融天才,真是天作之合啊。”

“难怪之前坊间传闻秦家要选凌氏联姻,原来早就暗度陈仓了。”

刚才在门口和凌知许交谈的那个券商老总突然开口。

“凌总刚才不是跟我说,对秦总一点意思都没有,还说他配不上您吗?老头子我耳朵还没聋吧?”

季筱筱立即接话。

“凌总这话说得真不怕遭报应,您不是嫌弃我们少爷是个穷顾问,没钱没势,怕耽误您嫁入豪门,还把少爷关在仓库打,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,少爷现在.......”

“你胡说什么!我什么时候亏待过秦总了!”

“够了!”

父亲一拍桌子,全场噤若寒蝉。

“到底是怎么回事,临洲你自己说!”

我很清楚父亲已经对凌知许极其不满,甚至开始怀疑我的判断力。

我站起来,与凌知许四目相对。

她眼中泛起泪光,像是在无声恳求。

“凌总说的没错,这些事都是真的。”

她如释重负,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。

“但我觉得很正常,毕竟凌总说过,在商场上都是逢场作戏,她从来不计较这些。”

“秦总您这话.......”

凌知许脸色发白,声音都在发抖。

“不是吗?况且凌总也经常说,她跟那些傍富豪的女人不一样,最厌恶这种攀龙附凤,只在乎事业。我想,凌总肯定不愿意委屈自己,嫁入豪门吧。”

此言一出,全场都想起凌知许平日里标榜自己白手起家、看不起富家女的言论。

现在她倒贴上来,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?

她咬紧牙关,脸涨得通红。

突然想起什么,伸手去摸手腕,却已经空空如也。

我看穿她的动作,冷笑道。

“凌总是在找那支手镯吗?不过被您扔在地上踩碎了,也是,您最讨厌仰仗男人的富家女,不喜欢这些身外之物很正常。”

凌知许脸上血色尽褪,再也说不出话。

父亲怒火中烧,但顾及场合没有发作,毕竟凌氏今天是上市大日子。

他让我散会后去董事长办公室,就和母亲先行离场了。

看到形势不妙,各路大佬也纷纷告辞。

季筱筱扶着我准备离开时,凌知许突然拦住去路。

“秦临洲,你存心的,故意隐瞒身份就是为了今天当众羞辱我,让我颜面扫地!”

听到她的话我不怒反笑。

“我确实后悔没早点亮明身份,不然就能更早看清你的真面目。”

“要不是我,这小公司早就破产不止三次了,你哪还能来这里!”

7.

凌知许浑身发抖,涂着深红色指甲的手指握成拳头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我忍不住咳嗽,伤口还在隐隐作痛。

季筱筱催促道:“少爷,咱们赶紧去董事长那吧,别被这种人耽误时间。”

我点头转身,凌知许却一把抓住我的西装袖子。

“秦临洲,你不能这样对我!我们在一起三年,要是你不要我,圈子里谁还敢要我?”

“凌总怕是忘了,您最瞧不起傍男人的女人,事业才是您的追求。”

我甩开她的手,在季筱筱搀扶下走向电梯。

到了***集团总部,父亲已经下了决定。

“***早就看中了宁家那丫头,要不是你非要体验生活,现在早该结婚了。”

我低头道:“是我考虑不周。”

“知道错就好。抽空约宁桑榆吃个饭。至于那个凌知许,绝不可能!这种市侩女人休想进我们秦家的门!”

我没有异议。

我又去安抚了母亲一番,总算让她消了气。

出了商会大楼,又碰见凌知许。

她特意等在外面,看到我连个招呼都不打,还是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。

“秦少今天说的话我记住了,您说得对,我凌知许就是个势利眼,我有仇必报!”

说完,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。

季筱筱在旁边气得直跳脚,要我在京圈***她。

我摇摇头没有回答。

凌氏不止是她一个人的公司,还养着许多讨生活的员工。

可惜她作为总裁,不想着提升公司的市场份额,非要攀豪门。

如今我不在凌氏,甚至都不用我出手,她很快也会自作自受。

而我只需要考虑最后如何妥善处理小小的凌氏集团。

一周后,我的伤好得差不多了,约了宁桑榆去米其林餐厅。

没想到会在那里遇见凌知许。

她仿佛变了个人,一身香奈儿套装,卡地亚满钻,香奈儿包,迪奥高跟鞋。

她以前最讨厌这些,说这都是富二代玩意儿,配不上她这种白手起家的人。

现在穿在她身上,反而显得暴发户气息十足。

她浑然不觉,一个劲地往旁边的男人身上靠。

我这才认出那是秦予白,我的堂弟。

“三少,您觉得这家的龙虾好吃吗?”

凌知许故作娇媚的声音传来,我眉头紧皱。

秦予白尴尬地笑笑:“还行,凌总的品味真不错。”

她马上接话:“三少觉得我今天这身打扮配得上您吗?”

秦予白一时语塞。

大概是注意到我的目光,凌知许转过头来,满脸的名牌妆容瞬间僵硬。

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厌恶。

“三少,我们换个地方吧,这里的氛围不太好。”

两人离开包间。

我内心叹息。

记得她刚创业时看到别人傍大款冷笑。

“我凌知许这辈子都不会学那些女人卖弄风情,靠男人上位!”

如今她却变成了自己最瞧不起的样子。

为了往上爬,拼命打扮自己,低声下气地讨好男人。

“临洲,你在想什么?”

身旁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。

我对宁桑榆淡淡一笑,感慨世事无常,人心易变。

后来在停车场又遇到秦予白,他一见我就像见到救星。

“堂哥,你可得救救我,那个凌知许天天缠着我,快烦死了。”

“也不知道她喷的什么香水,浓得要命,我好心提醒她,她还说我不懂格调。”

“要不是看在她是你前女友的份上,我早躲得远远的了!”

“堂哥你真有先见之明,要是真让她进了咱们秦家的门,那还不得闹翻天!”

8.

话音未落,凌知许就从VIP电梯里走了出来。

她手里还拿着那个LV限定款手包,脸色铁青。

四目相对,她把手包重重摔在大理石地面上。

“秦少装得还挺像,故意在堂弟面前诋毁我,让全京圈的人看我笑话,是吗?”

秦予白终于忍不住,转身呛声。

“凌总,这里是***集团,不是你那个小公司,我堂哥更不是你能随意污蔑的。”

“不是我看不***,是你配不上秦家。还有,我已经有未婚妻了,请你别再来纠缠我!”

凌知许一向在商场上伶牙俐齿,此刻却被秦予白说得哑口无言。

她眼圈发红,求助般看向我。

我转身对宁桑榆说:“我们走吧。”

刚走几步,宁桑榆拉住我的西装袖子。

我回头,落地窗透进的阳光映着她清雅的面容,眉间带着几分忧虑。

“临洲,这样不太好。”

她不知道凌知许的真面目,只是单纯心善。

“凌***再怎么说也是白手起家的成功女***,不该当众受此羞辱。”

声音温婉却透着坚定。

这就是凌知许嘴里那些娇生惯养、***软弱的名门闺秀。

其实她最不该,是一边踩着其他女性往上爬。

一边又嘲笑那些被她踩过的人***懦弱。

我握住宁桑榆的手,心中一暖。

“好,我会跟予白说的。”

那天之后,凌知许和秦予白彻底交恶,再也没戏。

而很快凌氏如我预料那般,陷入了财政危机。

她一看情况不对,又跪求到了我面前。

“临洲我真的知道错了,但凌氏也是你的心血,你不能见死不救!”

我自然不肯,她便长跪在***集团门口不起。

最后是公司另一位元老来请,我才同意帮一次小忙。

一看才知,凌知许野心太大,大到快把小公司撑垮。

没有我在背后援助,凌氏集团刚上市就濒临破产。

***合作公司提出解约,一堆股民更是在公司门口大闹。

为了改善情况,我提议接受政府在东南亚的资源开发新项目。

谁知看我肯回来,她便以为自己魅力不减,洋洋得意。

更是直接在会上像以往那样指责我。

“秦总为什么不用新员工?选的人工资又高,我看你是故意想把我公司弄垮!”

请我回来的元老拍桌大声道。

“你个猪脑子!新员工都没稳定下来!谁愿意去东南亚!”

“再说大家哪个不是养家糊口?你连这点工资都不肯出?谁肯给你直接卖命?!”

我拦住暴躁的元老,淡淡道。

“凌总说得对,我没有能力。”

“既然凌总这么有信心,不如就由您亲自选人带队去开发吧,相信您一定能带出好成绩。”

前半句让凌知许得意洋洋。

后半句却让她脸色大变。

“这可不行!”

“怎么,您这是在质疑自己?”

“我……我不是这个意思!”

“所以凌总只是说说而已?”

董事们的目光齐刷刷射向凌知许。

她涨红了脸,半天才憋出一句。

“当然.......不是.......”

最后董事会一致拍板同意。

她脸色发青,怒气冲冲地冲出公司,在门口拦住了我的车。

我摇下车窗,她咬牙切齿。

“秦临洲,你故意整我,你明明知道我一直负责应酬露脸,根本不懂市场开发!”

9.

我再清楚不过了。

这三年里,凌知许只懂得收购兼并,冲业绩数字。

至于员工安置、供应链重组这些麻烦事,都是我在替她处理。

她自己只顾着在商圈里露脸。

“既然这样,我给凌总指条明路。”

“什么路?”她来了兴趣。

“董事会早就定了让你去做***业务,你一直推脱,现在不想去东南亚,不如就去做那个吧。”

“不行!”她厉声否决。

“我才不要去搞什么推销,那不符合我的身份,我不要再碰这些!”

难怪这段时间她如此执着要嫁进秦家。

她以为成了秦家少奶奶就能高枕无忧。

她从前不是总说要做商业女强人吗?

如今倒是嫌弃创业路太过艰辛,花钱太多,还怕别人看到她推销丢脸。

标榜理想主义,到头来还是被现实磨平了棱角。

又或者,她本就是个机会主义者。

东南亚和销售,凌知许必须二选一。

最后,她选择了去东南亚。

她大概以为,当领导总比天天对人卖笑来得轻松。

但做海外项目为什么总是问题不断?

还不是因为文化差异、治安混乱,方方面面都需要应对。

果然,凌知许去了一个月就遇到了项目资金被卷。

这些小喽啰之所以敢动手,多半是有当地***撑腰。

凌知许不明白这些,她一怒之下***几封律师函,换来的却是敷衍了事的回复。

她气不过,竟然带人半夜冲进合作方办公室,和总经理正面***。

几个大股东立刻召开董事会,对她的行为提出严厉质疑。

我想起几年前我经手东南亚项目时也遇到类似情况。

当时父亲只说了句,以暗制暗。

董事会那些老狐狸盘根错节,硬碰硬讨不了好。

他们动不了,就动他们的代理人。

于是那天晚上,我请几个当地官员吃饭,暗中放出消息说要查他们的离岸账户。

这些人平时大腹便便,一遇风声,立马缩头。

他们不敢跟秦家对抗,只能暗地里让下面的***劾我,上报董事会。

我挨了顿骂,但问题解决了。

这些,都是凌知许和她的手下玩不转的。

她打了当地人,让原本就动荡的项目彻底失控,各方都跟她对着干。

当初对我趾高气昂的男秘书就被人打了一顿,半路逃跑被人卖去缅甸割了腰子。

集***去新的项目主管,她倚老卖老不配合,一再抗拒交接。

这时候,国内收到举报,说凌知许暗中勾结竞争对手,打算恶意收购。

董事会震怒,以商业欺诈罪***凌知许。

我再听到她消息时,她已经被羁押回国,***判决刚刚下达。

凌知许拖欠股东巨额分红,从上市公司非法***。

最终没收所有财产,罚款三亿,被判***十三年。

等她出来,已经年近半百。

她最引以为傲的女总裁身份成了泡影,更是真的倾家荡产。

在拘留所里她几度崩溃,不停发疯找人要见我。

等我现身时,她已经卸去满身名牌,憔悴不堪,泣不成声地求我开恩。

“临洲,你还爱我对不对?”

“我可是你最爱的女人啊,你怎么忍心看着我坐牢?”

我只是把协议书推给她,上面写着我会收购破产的凌氏集团。

算是给我痴心不改的三年画下一个句号。

至于凌知许的结局早与我无关了。

我的未来只会一片璀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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