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婆要拍全家福，成了压垮婚姻的最后稻草

常年吃快餐的老公+重男轻女的婆家，喊我回去拍全家福了！坏消息：我回去拍了，

好消息：我终于下决心离婚了疯狂消息：不再相信爱情的我，

余生里居然还能拥有一张完美的全家福！01京市秋天，天空灰蒙蒙，透着凉薄意味。

我正在做饭。电话忽然响起。婆婆：“晚意啊，这个十一，你们务必带着孩子回来一趟。

”我拿着菜刀的手一滑，差点切到自己。“妈，有什么事吗？”“你爹做了个梦，

”婆婆的语气神秘又笃定，“梦见老祖宗怪罪，说家里人总不齐整，要照张全家福压一压。

建明是长子，你们这次必须回来。”全家福……我的背脊激起一阵寒栗。

多么讽刺……我生下小女儿后，已经两年多没踏足那个小村子了。

那里有太多我不愿触碰的记忆……放下电话，走到窗边。我沉默了，思绪飘远。

02我和老公是大学校园认识的，毕业以后义无反顾的结婚了，当时并没有物质基础，

婚房都是租的，戒指也是钻石最小的基础款。结婚以后，为了让老公满意，

身为独生子女的我，每年都撇下父母，回个小山村过年，但是那里冬季实在太冷了，

每次回去我都会大病一场。生大女儿时，婆婆送来了托村里人弄来的“生男孩药”，

让我这个受过现代大学教育的女性无语凝噎。女儿出生以后，一直说要照顾我月子的婆婆，

还没等到我出月子，就迫不及待地回老家了。生二女儿时，她听说又是女儿，

甚至连面都没露，更别提帮忙看孩子了，每次都是各种推脱理由，仿佛避之不及。

至于经济支持，那更是没有的，婆家穷，我嫁过来的时候就知道。

慢慢地我也不喊她帮忙看孩子了。毕竟我不是跟她过日子。为了照顾孩子，

我放弃了自己的专业。怀小女儿时，那个寒冷的圣诞节，我挺着八个月的肚子，

骑电动车去接大女儿放学。顺路买面包的时候，孩子在橱窗里看中了一棵迷你圣诞树。

非常想要，她嘴里却说，“妈妈我不想买，这个很漂亮，我就想看一会。”我很难受，

发微信问老公什么时候回家，然而老公久久没有回应。因为彼时，我的老公陈建明，

正搂着一个花枝招展面容姣好的女人，在温暖如春的房子里缠绵悱恻。

我记得自己一次次独自去产检，看着别的孕妇被丈夫小心翼翼地搀扶着，

而我只能紧紧攥着化验单，坐在长廊的塑料椅上，感受腹中的胎动和心里的冰原。再后来，

我从陈建明偶然遗忘在家里的手机里知道，他早已经是温柔体贴的好情人。

老公长期在外面拈花惹草，还在孕期的我，看着那些聊天记录和转账凭证，

世界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，然后“咔嚓”一声，坍塌地一塌糊涂。我哭不出来，

只是坐在那里，看着窗外渐渐暗下去的天色，感觉自己像一件被弃置的旧物。

我打电话给婆婆，带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望，希望这个同样身为女人的长辈，

能给予一点支撑。没想到婆婆是这么说的：“哎呀，男人嘛，逢场作戏难免的。

只要他还知道拿钱回家，就行了。”她顿了顿，声音压低了些，“咱村里，

这样的事多了去了，哪个女人不是这么过来的？等你给他生了儿子，他的心自然就收回来了。

”那一刻，我的三观彻底震碎。不是愤怒，而是幻灭。

原来我曾经视若珍宝的婚姻、从校服到婚纱，陪着他从出租屋一路打拼到宽敞三居室的感情，

在婆婆眼里，竟可以如此轻飘飘无所谓。我当时不是没有想过离婚。

可看着懵懂的大女儿和尚未出生的小女儿，看着银行账户里有限的存款，我退缩了。

我曾经是美院的高材生，为了家庭荒废了专业多年，早已与社会脱节。离开陈建明，

拿什么养活两个孩子呢？我将所有的委屈、愤怒、崩塌的三观，都死死地咽回肚子里，

假装继续维持着看起来体面的生活。我曾对自己发誓，再不回那个让我痛苦的婆家，

就在这冰冷的城市一角，默默点燃自己照亮女儿们，苟活就好。然而，树欲静而风不止。

婆婆显然不打算放过我。自从陈建明考上大学，娶了城里漂亮媳妇，

在村里名声越来越响之后，婆婆就格外在意这种“脸面”。逢年过节，总要找些由头，

要我带着孩子回去“表演”一番家庭和睦。但是自从发现老公劣迹以后，

我真的不想配合她表演了，完全是在自己伤口上撒盐。这次婆婆又开始作妖，

无非是儿子长久不带着妻女回去，已经惹来村里人的闲言碎语。

这次甚至还搬出“老祖宗托梦”这种离谱说辞。03墙上的钟摆，懒洋洋地指向了十一点。

孩子们早已睡熟，屋子里只剩下我守着寂静。我手里的熨斗蒸腾起潮湿热气，

轻轻滑过深灰色的男士西装。布料在高温下像锤死般发出细微的“嘶嘶”声。

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很轻，但他身上的气味却来势汹汹。一种甜腻陌生的花香调香水味，

肆意蛮横地侵入了我和孩子们的空间。他换了鞋，脚步有些虚浮，大约是喝了酒。

走到儿童房门口，探身进去，在熟睡的大女儿额头上印下一吻。

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客厅角落，那幅我刚刚完成还未来得及收起的画上。是的，

我已经偷偷重拾画笔，只为给自己一点离开的底气。这幅画的是夜色下的江岸，

星星点点的渔火在墨蓝的水面上破碎摇曳。我用了大半宿的时间，去调和那种光与影的纠缠。

他只瞥了一眼，嘴角撇了撇，居高临下地嘲弄道：“怎么想起来摆弄这些了，能卖几个钱？

有这工夫，不如多花点心思带好孩子。”我握着熨斗的手，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

熨斗的蒸汽蒸腾开来，模糊了西装轮廓。恍惚间，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明艳的午后。

在美院的画室里，他也是这样站在我的画架旁，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，

身上是干净的皂角香气。他看了很久，久到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，

他的眼神明亮得像落满了星星：“晚意，你的画里有光，好美。我们要一起，我要看一辈子。

我们一起奋斗，在京市扎根，一定会有一个属于我们的家。”那时，他的掌心是滚烫的，

话语是真诚的。如今，我们确实有家了，那光，却早已在他莺莺燕燕的每一天，

在婆婆轻飘飘的话语中，在我独自扛起生活重担的日夜里，一点点地，熄灭了。

“嗡——”熨斗底座发出警示音，将我从那片温暖的回忆里猛地拽回现实。没错，光，灭了。

是他，亲手掐灭的。他见我不语，大约是觉得权威受到了挑战，

语气更硬了几分：“娘电话里说的，你都清楚了吧？这个十一，回去照相，我娘就这点愿望，

我希望你知道，这不是跟你是商量。”我依旧没有抬头，

只是用熨斗仔细地将西装的翻领熨平。道德绑架终于来了，理解和尊重都是是互相的，

从不在乎我感受的人，为什么要求我委屈自己配合演戏？这一刻，全家福，

撕碎了我假装平静的生活，撕毁了我努力维持的体面。他见我不回答，

不耐烦地抛出了杀手锏：“别再给我摆这副清高的样子！林晚意，我告诉你，你要是不回去，

这日子也就别过了！”他冷笑道，“离婚登记，我已经预约了。你不回去照相，

我们就去领离婚证。是你逼我的！”空气似乎凝滞了片刻。我轻轻放下了熨斗，抬起头，

迎上他的目光。“好。”我听见自己的声音，像一片羽毛轻轻落下，然而，

对我来说却像泰山压顶，“我会回去。”我顿了顿，低下头，“也会跟你离婚。

”后面这句是我在心里对自己说的。他似乎没料到我会答应得如此爽快，愣了一瞬，

随即又恢复了那副掌控一切的神气。他转身走向浴室，留下那令人窒息的香气。

我重新拿起熨斗，继续熨烫着西装的最后一只袖管。指尖感受着布料传来逐渐冷掉的温度，

心里知道，这是我为这场婚姻做的最后一件事。04村里的老式照相馆，廉价旧背景布前，

灯光打得极亮，落在人脸上，像扑了一层细密的金粉，浮夸的厉害。

我们带着两个年幼的女儿如期归来。婆婆和小姑子一家早已到了，脸上是掩不住的得意，

迫不及待地向全村展示胜利。婆婆看到我，嗤笑道，“你有两年没回来了，这不也回来了么。

”仿佛我之前都在做无畏抵抗，她的语气是那种小人得志的畅快。是的，

当年发现陈建明出轨的时候，我曾经放过话，再也不会回他家，

再也不配合他表演“家庭和睦事业有成”的人设了。婆婆明明知道这一点，

却一定要让我们回去照全家福！我不想评价什么了，只是离婚的念头此刻无比坚定！

我被按在镜子前，任由化妆师在我脸上涂抹着村里最“新潮”的妆素。粉底很厚，

盖住了辗转的疲惫，口红很艳丽，勾勒出一个标准的弧度。我看着镜中的自己，

陌生得像戏台上的角儿。摄影师是个矮胖的中年男人，嗓门洪亮，熟练地摆布着大家。“来，

这边靠一点……对！笑一笑，嗯，好！”公公婆婆坐在正中间，陈建明站在我身边，

手臂揽着我纤细的腰肢宣示**。我能闻到他身上特意喷的古龙水，

盖住了过往莺莺燕燕的气息。他志得意满的笑着。享受着这一刻，

享受着父母和妹妹一家以及村里人赞许的目光。“头再偏一点点，对，好，保持，完美！

”我依言，将头轻轻靠向他。我的身体是温顺的，配合的，嘴角扬起弧度。我在镜头前，

配合着他们全家，饰演完美妻子。“咔嚓——”白光一闪，几乎要刺出人的眼泪。

一张“幸福美满”的全家福，就此定格。它将所有的尴尬、不堪，都浓缩成一片祥和光影。

然而，我却清晰地听到自己的自尊碎裂一地的声音！照片洗得很快，放大，

装裱在超大的相框里。想来，等拿回村里，挂在堂屋，来婆婆家串门的乡亲都会看到，

交口称赞吧。婆婆摩挲着相框边缘，脸上舒展的笑着，

像是完成了一桩天大的心事：“这才像个家嘛！”是啊，这才像个“家”。

一个符合他们所有人期望的、体面完整的“家”的壳子。当晚，回到京市。孩子们睡下后，

屋子里又恢复了平静。我将那张崭新的全家福，端端正正地放在了客厅电视墙最显眼的位置，

那里，曾经空了很久，像是专门在等待这最后一位讽刺主角。陈建明松了松领带，

陷进柔软的沙发里，姿态放松，显然对白天很满意。我转过身，面对着他，

声音平静得如同在说“今晚月色很好”：“陈建明，我们离婚吧。”05空气凝固了。

他脸上的惬意瞬间冻结。他愣愣地看着我，好几秒钟。随即，那错愕化为了嗤笑，

他上下打量着我，仿佛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：“林晚意，你又在发什么疯？

”他扯了扯嘴角，“就因为我让你陪我回家照了张相？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？”他站起身，

向我走近两步，语气全是居高临下的威胁和指责：“你别给脸不要脸！离了我，

你带着两个丫头片子，能去哪儿？喝西北风吗？你一把年纪怎么还这么幼稚！

”我看着他的脸，忽然觉得，我们之间隔着的，不是几步路的距离，

而是一整个无法逾越的荒芜岁月。他不懂。我提出离婚，不是因为这一次的照相。而是因为，

那无数次夜晚独自接孩子的路，那一张张冰冷的产检报告单，

那无数个被陌生香水味惊醒的深夜，以及他母亲几句轻飘飘的话。这次照相，

不过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罢了。然而这稻草，甚至都轻得让他毫无察觉。

我没有再争辩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，看着这个我曾以为会共度一生的人。我的眼神里，

没有怨恨，没有波澜，只有一片冰冷彻骨的平静。他见我不回应，又软下来，

过来搂着我的腰：“亲爱的，像都照完了，别闹脾气了。你忍心让娃没爸爸吗？”他顿了顿，

声音压低：“你如果一定要离婚，闹到打官司，我是不会承认自己问题的。你没有证据。

”我看着他眼中那抹**的神色，突然觉得好陌生，心里最后一点犹豫也消散了。他知道，

我一向“安分守己”，社交简单，他笃定我抓不住他的把柄。“证据？”我轻轻重复，

嘴角牵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弧度，“你说得对，我以前是太傻了，从没想过留证据。

”他松了口气，认为我再次退缩了。我垂下眼睑，掩去眸底的情绪，轻轻拨开他的手，

故意让他觉得我在妥协：“建明，我不想吵了。我们都冷静一下吧。”他见我态度软化，

神色缓和了些。我顺势说道：“下周，我想带孩子们去邻市的温泉酒店住两天，散散心。

你也……好好想想。”他几乎是立刻同意了，或许在他听来，这更像是我在求和，

还给他创造自由的空间，也是一种变相的服软。“也好，你们去散散心，费用我来出。

”我点点头，没再说什么，转身去收拾行李，扮演一个心灰意冷却又无力挣脱的妻子。

出发前一天，我“无意间”在他能听到的地方，跟闺蜜通了电话：“……对啊，

明天一早就走，住两晚，周三下午才回来。可以放松下了……”出发那天，我带着孩子，

没有流露出任何异常。车子驶出小区，我透过后视镜看着那越来越远的“家”，

心底只剩冰冷。我知道，陷阱已经布下。以我对他的了解，这长达四十八小时的“空窗期”，

他绝不会浪费。我并没有去什么温泉酒店。而是带着孩子入住了离家不远的一家酒店。

马上联系了事先咨询过的离婚律师。“王律师，”我的声音很镇定，“我已经出来了。

按照之前咱们商量的方案，你们可以随时去取证了。”我不需要亲自去捉奸在床，

那也太难看。专业的律师会有合规且有效的方式，去记录他婚内过错的证据。

我只需要耐心地，等他一步步走进他自己选择的结局里。风吹过树梢，叶子沙沙作响，

像一场无声的送别。祭奠我的青春，祭奠我的婚姻。06我带着孩子离开后的那个下午，

我的家已经迅速被另一个女人占领。陈建明几乎是掐着点，在我“的行程开始后不久，

便迫不及待地将那位相熟的“李**”接回了家。空旷的房子里，

没有了孩子的嬉闹和我的存在，似乎极大地助长了他们肆无忌惮的**感。阳光透过落地窗，

明晃晃地照在客厅漂亮的真皮沙发上。那曾是我精心挑选的。而我那件连标签都没拆的睡衣，

也被她毫不客气地穿上了，似乎在向睡衣的主人**。

就在这荒唐与**持续时“叮咚—”门**突兀地炸响。纠缠的两人猛地一僵。“谁？！

”陈建明带着被打断的恼怒，胡乱抓起裤子套上，示意那女人躲进卧室。门外，

站着两位身着得体西装、表情严肃的男士，以及一位干练的女性。

为首的中年男人出示了证件，声音平稳却不容置疑：“陈建明先生吗？

我们是受林晚意女士委托的律师，依据法律规定，前来进行相关证据收集工作。

这是我们的授权文件。”陈建明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，血往上涌。就在陈建明愣神的时候，

那位女工作人员已经侧身进屋，冷静而迅速地用专业的设备，记录下了证据。“陈先生，

”为首的律师语气依I日平和“现场的情况，我们已经做了初步记录。

这将成为证明您婚姻过错的重要辅助证据。建议您保持冷静，后续法律程序，

我们会正式通知您。”他们没再多做停留，便礼貌告辞。门被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