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频 男频 已完结
主角是【宋念初穆时安】的男频小说《上门老公这便宜让我捡到了》,这是网络小说家“匿名”的又一力作,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,本站无广告TXT全本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075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7 20:06:14。在本网【adj6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看着导师,笑了笑——我以前从来没被老师这样夸过,高中时的我,总是躲在人群后面,不起眼,也不优秀。可现在,我靠着自己的努力,得到了认可,这种感觉,比当初知道自己考上大学还要开心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变得越来越忙碌,也越来越充实。辩论社的比赛越来越多,我从一开始的替补队员,变成了主力队员,站在台上的时候,再也不会攥紧衣角,面对对方辩手的反驳,也能从容地回应,语气干脆利落,逻辑清晰。有一次比赛结束...
主角:宋念初穆时安 更新:2025-10-27 20:06: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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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角是【宋念初穆时安】的男频小说《上门老公这便宜让我捡到了》,这是网络小说家“匿名”的又一力作,故事充满了爱情与冒险,本站无广告TXT全本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2075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0-27 20:06:14。在本网【adj6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我看着导师,笑了笑——我以前从来没被老师这样夸过,高中时的我,总是躲在人群后面,不起眼,也不优秀。可现在,我靠着自己的努力,得到了认可,这种感觉,比当初知道自己考上大学还要开心。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变得越来越忙碌,也越来越充实。辩论社的比赛越来越多,我从一开始的替补队员,变成了主力队员,站在台上的时候,再也不会攥紧衣角,面对对方辩手的反驳,也能从容地回应,语气干脆利落,逻辑清晰。有一次比赛结束...
“学生时代的草稿纸总像藏着半本未宣的诗,正面是算到一半的函数解析式,炭笔印子洇开的背面,是‘周政泽’三个字叠了又叠。
午后他靠在窗边翻书的模样——窗帘漏进来的光斑落在他发梢,风掀起书页时,他指尖压着的那行字恰好是‘陌上花开’。那瞬间心里像落了场轻软的春雪,明明周遭是同学窸窣的翻书声,我却独自攥着这团发烫的心动,在草稿纸的留白里,把一个名字,过成了只属于我的寂静又盛大的烟火。”
我后来常常想起高中教学楼三楼的那间教室,想起窗沿上总积着薄灰的老式铁窗,想起窗外那排总在夏末投下浓荫的香樟树——那些记忆像是浸了早秋阳光的玻璃糖纸,隔着时间看过去,连带着当时藏在胸腔里的慌张与心动,都泛着透亮的暖光。
一、夏末的碰撞与心动的开端
九月的风裹着夏末没散尽的热意,往敞开的教室窗子里钻时,已经软了大半。刚开学那几天,空气里还飘着暑气的余温,早晨七点半的太阳就已经爬得很高,是那种不含糊的、透亮的金,斜斜撞在走廊外的香樟叶上。那些叶子还带着盛夏的浓绿,边缘没染上半点秋黄,阳光穿过层层叠叠的叶片,碎成星星点点的光斑,一阵风过,就跟着叶尖的晃动,摇摇晃晃落进教室后排的课桌上。
新擦过的木质课桌还泛着淡淡的消毒水混着木头的味道,是学校后勤阿姨开学前用抹布反复擦过的痕迹。光斑落在那层浅香里,随着风的节奏轻轻晃,像撒在桌面上的一把碎金子。
我抱着一摞刚领来的课本站在教室门口,指尖捏着语文书的书脊,指腹蹭过崭新的油墨,心里还在打鼓——刚被班主任领进这个班,陌生的同学、陌生的座位,连黑板上方“高一(3)班”的红色标语,都透着一股让人心慌的新鲜感。
教室里已经坐了不少人,前排两个女生正凑在一起翻看着历史课本,指尖划过彩印的古地图,小声讨论着秦朝的疆域;过道旁的男生穿着洗得发白的浅蓝校服,指尖转着一支新买的黑色水笔,笔帽上的银色金属圈反射着阳光,忽然跳在黑板角落“高一(3)班”的字样上,又弹到刚贴好的课程表边缘,在“星期二 下午第二节 数学课”那行字上顿了顿,才随着他转笔的动作滑开。
我深吸一口气,抱着课本往教室后排走——班主任说后排靠窗的位置暂时给我,那里能看见窗外的香樟树,也不会太吵。可刚走到第三排的位置,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,身体往前一倾,怀里的课本哗啦一声全散在了地上。语文书、数学练习册、英语单词本,还有印着学校校徽的笔记本,七零八落地铺在瓷砖上,油墨的香气混着纸张的气息,一下子漫了开来。
我慌得脸都热了,蹲下去想捡,手指刚碰到一本数学书的书角,旁边就立刻伸来好几只手。有女生细软的指尖,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,捏着英语书的边缘递过来;有男生骨节分明的手,一把抄起散在最外面的几本练习册。我的指尖和其中一只手轻轻碰在一起,那只手的温度比我的高一点,带着点阳光晒过的暖。紧接着,一个声音响起来,清清爽爽的,像被初秋的阳光晒得酥软的水果糖:“我帮你捡!”
我抬头,撞进一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。男生蹲在我旁边,校服的领口敞着一颗扣子,露出一点白皙的脖颈。他的头发是利落的短发,额前的碎发被风吹得微微翘着,几缕阳光落在他的发梢上,泛着浅淡的金。
他手里正拿着我的数学练习册,指尖捏着书脊,低头时,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浅影。我愣了愣,忘了说谢谢,直到他把捡好的课本都摞在一起,递到我面前,才慌慌张张地接过来,连耳朵尖都在发烫。
“小心点,别再摔了。”他站起身,比我高大半个头,说话时微微弯着腰,目光落在我怀里的课本上,又抬起来冲我笑了笑,嘴角弯起一个浅淡的弧度。
这时候我才看见,他的课桌就在我旁边——第三排靠窗的位置,桌面干净得没有一点划痕,课本整整齐齐地摞在桌角,桌肚里还放着一个浅蓝色的笔袋。桌角贴着一张小小的姓名贴,上面用黑色水笔写着“周政泽”三个字,字迹工整又有力,一笔一划都透着认真。
风从敞开的窗户漫进来,卷起讲台上没压好的花名册页角,哗啦啦地响。窗外的蝉鸣已经没了盛夏时的聒噪,只剩了最后几缕轻响,断断续续的,像在和夏天告别。
那蝉鸣混着新课本的油墨香、少年人身上淡淡的皂角香——大概是早晨用香皂洗过澡的味道,还混着一点洗发水的清冽,全都裹在透亮的阳光里,把这间刚填进新面孔的教室,揉成了夏末秋初最软的一团烟火。
我攥着皱了角的数学课本,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心脏还在砰砰跳。后排的女生凑过来,小声问我:“你没事吧?刚才帮你捡书的是周政泽,咱们班的班长,也是中考进来的年级第一呢!”
我点点头,目光忍不住往旁边瞟。周政泽已经坐回了座位上,正拿出语文书翻着,指尖划过书页,动作轻轻的。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,把他的下颌线勾勒得很清晰,他微微垂着眼,认真看课文的样子,让我忽然想起刚才他递课本时的温度——原来有些心动,真的是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,像风掀起书页那样,轻轻一下,就落进了心里。
二、藏在细节里的喜欢与追赶
后来我渐渐知道,周政泽真的是年级里的“风云人物”。每次月考、期中期末考,他的名字总挂在红榜的最顶端,数学、物理常常是满分,连语文这种需要靠积累的科目,也总能考到年级前几。班主任喜欢在班会课上拿他当例子:“你们多学学周政泽,不仅成绩好,做事还认真,上次班里办黑板报,他熬夜画了一晚上,第二天上课眼睛都红了,却一点没耽误早自习。”
我坐在他斜后方第三排的位置,上课的时候,总能很清楚地看见他的背影。他坐得很直,脊背挺得笔直,不像有些男生那样歪歪扭扭地靠在椅背上。
数学课上,老师在黑板上写着复杂的函数题,他总是第一个举手回答,走上讲台解题时,会把步骤写得工工整整,连辅助线都画得笔直。有时候老师让他讲题,他会站在讲台上,语速不快,声音清晰,遇到难理解的地方,还会停下来问一句:“这里大家听懂了吗?没懂我再讲一遍。”
那时候我数学不好,每次上数学课都像听天书。可只要看见周政泽站在讲台上的样子,就会忍不住竖起耳朵听。他讲题时的语气很耐心,不像老师那样严肃,反而带着点少年人的温和。
我把他写在黑板上的解题步骤抄在笔记本上,回家后对着步骤一遍遍琢磨,有时候实在看不懂,就会在第二天早自习时,假装去问同桌,眼睛却偷偷瞟着他的方向——看他低头刷题的样子,看他和前排同学讨论问题时的笑容,心里就会觉得踏实。
运动会的时候,周政泽报名了三千米。那天天很热,阳光烤得跑道发烫。他穿着短袖校服,把外套系在腰上,站在起跑线上时,和周围的男生说笑,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,贴在额头上,却一点都不狼狈。
发令枪响后,他跑得很稳,不像有些同学那样一开始就冲刺,而是保持着均匀的节奏。跑到最后一圈时,他已经领先了第二名大半圈,操场上的同学都在喊他的名字:“周政泽加油!周政泽冲啊!”
我站在观众席的最前面,手里攥着一瓶矿泉水,心跳得飞快。看着他跑过我面前,汗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,滴在跑道上,连汗湿的后颈都透着少年气。
他冲过终点线的时候,好多同学围上去,递水的递水,递纸巾的递纸巾。他接过水,拧开瓶盖喝了一口,抬头往观众席看了一眼,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,他的目光好像在我身上停了一秒,又转开了。可就是这一秒,让我攥着矿泉水瓶的手,紧了又紧。
我开始偷偷收集关于他的小细节。我喜欢他算草纸上力透纸背的字迹——有一次他把用完的草稿纸扔在垃圾桶里,我趁没人的时候捡了回来,小心地展平,上面全是数学公式和物理推导过程,偶尔还有几个随手画的小图案,一个简单的星星,或者一个小太阳。我把这张草稿纸夹在我的笔记本里,每次写作业累了,就拿出来看看,好像能从那些字迹里,感受到他认真的样子。
我喜欢他路过走廊时,会帮值日生捡起掉落的粉笔。有一次下午放学,值日生在擦黑板,不小心把一盒粉笔打翻在地上,白色的粉笔滚得到处都是。值日生是个女生,蹲在地上急得快哭了,周围路过的同学要么绕着走,要么看一眼就走了。只有周政泽走过来,没说话,直接蹲下去帮她捡。他的校服裤膝盖处沾了点粉笔灰,却一点都不在意,捡完后还帮女生把粉笔盒放回讲台上,说:“下次小心点,别摔了。”
我还喜欢他在晚读课上念英语课文的样子。晚读课的时候,教室里很安静,只有同学们的读书声。周政泽的英语很好,发音标准又流利。他念课文时,声音比平时低一点,尾音里藏着一种不慌不忙的温柔。我坐在他后面,听着他的声音,手里拿着英语书,却一个单词都看不进去,只觉得他的声音像羽毛一样,轻轻落在我的心上。
而我,只是坐在他斜后方第三排的、连举手发言都要攥紧衣角的人。我成绩平平,长相也普通,放在人群里一点都不显眼。每次老师提问,就算我知道答案,也不敢举手——怕自己说得不好,怕被同学笑话,更怕站起来的时候,周政泽会看向我,看见我紧张得发抖的样子。
我的喜欢,就像藏在草稿纸背面的名字,不敢让任何人看见。我买了很多和周政泽一样的草稿纸,正面写满了数学题、物理公式,背面就偷偷写“周政泽”三个字,一笔一划地写,写了又涂,涂了又写,直到整个背面都被这三个字占满。有时候写着写着,就会想起他上课的样子,想起他帮我捡书时的笑容,嘴角就会忍不住往上翘。
为了能离他近一点,我开始早起。早自习是七点半开始,我每天六点五十就到教室,那时候教室里还没几个人。我拿着抹布,假装擦自己的桌子,其实是绕到周政泽的座位旁,把他桌角的粉笔灰擦干净,把他前一天落在桌肚里的草稿纸轻轻叠好,放在桌角。有时候他会早到,我就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上,假装在背单词,耳朵却竖着,听他走进教室的脚步声,听他放下书包的声音。
数学课上,我总借着抄笔记的由头,偷偷描摹他挺直的肩线。他的肩膀很宽,穿着校服也能看出来。我把笔记本摊开,眼睛盯着他的背影,手里的笔却在纸上画着他的肩线,画得歪歪扭扭的,却舍不得擦掉。有时候他会突然转头,和后排的同学说话,我就赶紧把笔记本合上,假装在看黑板,心脏跳得像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。
我还把他的模考成绩单压在文具盒底。每次模考结束,学校会把成绩单贴在公告栏上。我会趁着人少的时候,把周政泽的成绩抄下来,语文多少分,数学多少分,英语多少分,连理综的每一门分数都记得清清楚楚。他的数学总是很好,有一次考了148分,只差两分满分。我看着那个分数,心里又羡慕又佩服,当晚自习的时候,就把一整本数学压轴题拿出来,一道一道地刷,就算熬到深夜,也觉得有动力。
有一次班会课,老师让大家说说自己的理想大学。周政泽站起来,说他想去南方的一所重点大学,那所大学以理工科闻名,校园里种满了梧桐树。他说的时候,眼睛里闪着光,语气很坚定。
我坐在下面,把那个大学的名字记在心里,回家后就去网上查那所大学的资料,找了一张校园里梧桐树的照片,打印出来,贴在我的错题本扉页上。从那以后,每次写错题的时候,看见那张照片,就觉得有了目标——我也要去那所大学,也要和他一样,站在满是梧桐树的校园里。
有时候晚上做梦,都会梦到那所大学。梦里,梧桐叶落在教学楼前,铺了一地的金黄。我和周政泽走在梧桐树下,他手里拿着一本书,笑着和我说话。可每次梦到这里,我就会醒过来,看着窗外的月光,心里又甜又酸——我知道,以我现在的成绩,想考上那所大学,还差得很远。可一想到周政泽,想到他认真的样子,就觉得不能放弃。
三、盛夏的勇气与猝不及防的结局
高三那一年,时间过得飞快。每天都是做题、答案、讲题,教室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,连空气都好像比平时厚重。黑板上的倒计时一天天减少,从三百天到两百天,再到一百天,每个人都在拼尽全力,我也不例外。
我把所有的时间都用在学习上。早晨五点半就起床,背英语单词、语文古诗文;中午别人在午睡的时候,我在教室里刷数学题;晚上晚自习结束后,回到家还要学到十二点,有时候困得不行,就用冷水洗把脸,接着学。
我的错题本写满了一本又一本,数学压轴题刷了一遍又一遍,英语作文背了一篇又一篇。每次累得想放弃的时候,我就拿出贴在错题本扉页的那张大学明信片,看着上面的梧桐树,想着周政泽,就觉得又有了力气。
周政泽还是和以前一样,成绩稳定在年级第一。他好像永远都不慌不忙,就算是在最紧张的高三,也能把时间安排得井井有条。
他会在课间的时候,帮同学讲题;会在体育课上,和男生们一起打篮球;会在晚读课结束后,留在教室里看一会儿书,然后才背着书包回家。我常常在晚自习结束后,故意磨蹭一会儿,看着他走出教室的背影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草稿纸上的烟火与成长
四、梧桐树下的告白与转身的勇气
九月的大学校园,比我在明信片上看到的还要美。从高铁站出来,坐上去学校的校车,沿途就看见了高大的梧桐树,枝桠伸展开来,像一把把撑开的绿伞,遮天蔽日。校车驶进校园时,车轮碾过落在地上的梧桐叶,发出轻微的“沙沙”声,那声音混着校园里的人声、自行车铃声,成了独属于这座南方城市的初秋序曲。
报到处挤满了人,穿着红色志愿者服的学长学姐穿梭在人群里,耐心地给新生指路。我拖着行李箱,手里攥着录取通知书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——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遇见周政泽。办完报到手续,跟着学姐去宿舍的路上,我忍不住四处张望,看每一个穿着白衬衫、背着双肩包的男生,总觉得下一个转身的就是他。
宿舍在三楼,四人间,另外三个室友已经到了。大家都是第一次见面,却因为“新生”这个共同的身份,很快就熟络起来。收拾完行李,室友提议一起去图书馆熟悉环境——图书馆是学校的标志性建筑,藏在一片梧桐林里,据说站在图书馆的走廊上,能看见整片梧桐叶飘落的样子。
我自然是乐意的。跟着室友往图书馆走,脚下的石板路两旁全是梧桐树,叶子已经开始泛黄,风一吹,就有叶子悠悠地落下来,落在我们的头发上、肩膀上。走到图书馆门口时,我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——穿着简单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,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,手里抱着几本书,正从图书馆里走出来。
是周政泽。
我的心跳瞬间就乱了,脚步也停了下来。室友推了我一下,小声问:“怎么了?看见熟人了?”我点点头,手指紧紧攥着衣角,看着他越走越近。他好像也看见了我,脚步顿了顿,眼神里带着一点惊讶,随即就弯起了眼睛,露出和高中时一样的笑容:“是你啊?没想到我们真的在一个学校。”
原来他记得我。这个认知让我心里又暖又慌,张了张嘴,却不知道该说什么,只能傻乎乎地笑:“嗯,我也没想到……”
他站在我面前,比高中时又高了一点,肩膀更宽了,头发剪得更短了,露出饱满的额头。阳光透过梧桐叶的缝隙落在他脸上,把他的眼睛照得很亮。他手里抱着的书,封面上印着复杂的物理公式,是他们专业的课本——他果然选了理工科,和高中时说的一样。
那天我们没说太多话,他说他还要去实验室,就和我告别了。看着他走进梧桐林的背影,我心里的期待像疯长的藤蔓,一点点蔓延开来。室友凑过来,挤了挤我的胳膊,笑着说:“帅哥啊,你们以前认识?”我红着脸点头,把高中时的事简单说了几句,没敢提自己藏了三年的喜欢。
从那天起,我开始有意无意地关注图书馆的方向。没课的时候,就会去图书馆看书,有时候能遇见周政泽,他要么在靠窗的位置刷题,要么在书架前找书。我们遇见了会打招呼,偶尔会聊几句,说说各自的专业,说说对学校的印象。他说话的语气还是和以前一样温和,只是比起高中时,多了几分成熟。
我以为,这样慢慢来就好。可心里的喜欢藏了太久,像埋在土里的种子,遇见合适的温度和雨水,就忍不住想发芽。我想告诉他,我喜欢他,从高一那年撞在他桌角开始,喜欢了整整三年;想告诉他,我为了靠近他,刷了多少题,熬了多少夜;想告诉他,我之所以能站在这里,能和他并肩走在梧桐树下,全都是因为他。
我开始攒勇气。每天晚上躺在床上,都会在心里练习告白的话,练了一遍又一遍,从“周政泽,我喜欢你”到“周政泽,我从高一就开始喜欢你了”,每一句话都在心里念了无数遍。室友看出了我的不对劲,问我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,我红着脸承认了,她们都鼓励我:“喜欢就去说啊,大不了就是被拒绝,总比藏在心里遗憾好。”
十月的一个周末,天气很好,阳光温和,风也轻柔。我特意穿上了那件浅粉色的连衣裙,是暑假里买的最喜欢的一件。我提前去了图书馆,在走廊上等着周政泽——我问过他的室友,知道他今天下午会来图书馆还书。
走廊上很安静,只有风吹过梧桐叶的“沙沙”声。我站在走廊的拐角处,手心全是汗,心脏跳得飞快。不知道等了多久,终于看见周政泽的身影,他手里抱着那本上次借的物理书,正朝着走廊这边走过来。
我深吸一口气,快步走过去,拦在了他面前。他看见我,愣了愣,停下脚步,笑着问:“怎么了?找我有事吗?”
风从走廊尽头吹过来,把我的裙摆掀了个角,也吹乱了我的头发。我攥着裙摆,把攒了一整个夏天、又攒了一个月的勇气都灌进喉咙,声音却还是忍不住发颤:“周政泽,我有话想跟你说。”
他点点头,把手里的书抱在怀里,认真地看着我,等着我说下去。
“周政泽,我喜欢你好久了。”我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说,“从高一那年,我抱着课本撞在你桌角,你帮我捡书的时候开始,一直喜欢到现在。”
说完这句话,我紧张得不敢看他的眼睛,低着头,盯着自己的鞋尖,耳朵尖烫得像要烧起来。走廊里静极了,只有风的声音,还有我自己的心跳声,大得能盖过一切。
过了一会儿,我听见周政泽的声音,很轻,却像一根细针,轻轻落在我的心上:“对不起啊,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。”
我猛地抬起头,撞进他的眼睛里。他的眼神很温和,带着一点歉意,没有丝毫的敷衍,却让我心里的期待一下子碎了。我张了张嘴,想说点什么,比如“没关系”,比如“我只是想告诉你”,可话到嘴边,却怎么也说不出来,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,一下子就掉了下来。
他看见我哭,有点手足无措,想递纸巾,又好像觉得不合适,只能站在那里,小声说:“对不起,我……”
“我没事。”我打断他,用手背擦了擦眼泪,努力挤出一个笑容,“我就是想告诉你,没别的意思。你别放在心上,我……我先走了。”
说完,我转身就跑,不敢再看他一眼。跑过走廊,跑过图书馆门口的梧桐林,跑回宿舍,关上门,才敢放声大哭。
书包里的笔记本掉在了地上,扉页上贴着的大学明信片露了出来,背面是我写了半页的告白草稿,上面的“周政泽”三个字,被眼泪砸得晕开了笔画——原来有些喜欢,不是努力了就能有结果;原来有些花,就算拼尽全力灌溉,也开不出想要的果实。
那天我在宿舍哭了很久,从下午到晚上。室友们围着我,递纸巾,拍着我的背安慰我。我把心里藏了三年的喜欢,把那些偷偷摸摸的心动,把为了靠近他所做的努力,全都一股脑地说了出来。说完之后,心里反而轻松了一点,像是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。
室友抱着我说:“没事的,不就是被拒绝了嘛,你这么好,以后肯定能遇到更好的人。而且你看,你为了他,考上了这么好的大学,变成了这么优秀的人,这就已经很厉害了。”
我趴在她的肩膀上,点了点头。是啊,就算没被喜欢,可那些为了靠近他而付出的努力,那些因为他而产生的变好的决心,都是真的。那些日子,我没有白费。
五、从追光到发光的蜕变
告白被拒绝后的那几天,我没去图书馆,也没敢再往梧桐林的方向走。上课的时候,要是在走廊上遇见周政泽,我会赶紧低下头,绕开他走。我知道这样很幼稚,可我还是没办法坦然地面对他——心里的难过还没散,看见他,就会想起那天走廊上的拒绝,想起自己掉眼泪的样子。
室友担心我,拉着我去参加社团招新。学校的社团招新在操场上,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摊位,唱歌的、跳舞的、辩论的、做实验的,热闹得不行。室友拉着我走到辩论社的摊位前,说:“你以前不是说,想变得勇敢一点吗?辩论社就很锻炼人,站在台上和别人辩论,多酷啊!”
我看着摊位上的学长学姐们正在模拟辩论,一个个口齿伶俐,眼神坚定,心里忽然动了动。高中时的我,连举手发言都要攥紧衣角,更别说站在台上和别人辩论了。可现在,我想试试——我想变得勇敢,不是为了谁,而是为了我自己。
我填了辩论社的报名表。面试的时候,面试官问我:“你为什么想加入辩论社?”我看着他们,没有像以前那样紧张得说不出话,而是认真地说:“我想变得更勇敢,想学会清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,想站在台上的时候,不用攥紧衣角。”
面试官们笑了,点了点头。后来,我收到了辩论社的录取通知,拿着通知的时候,我心里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——不是因为谁,而是因为自己,因为自己敢于尝试以前不敢做的事。
加入辩论社之后,我开始忙碌起来。每天晚上要去参加训练,跟着学长学姐学辩论技巧,背辩题,练反应速度。一开始的时候,我很不适应,站在训练室的小台上发言,声音会发颤,逻辑也会混乱。有一次训练,我因为紧张,把准备好的论点全忘了,站在台上,脸涨得通红,说不出一句话。
训练结束后,我坐在训练室里,有点难过。社长走过来,拍了拍我的肩膀,说:“没关系,谁刚开始都这样。你看你现在,敢站在台上说话,就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。慢慢来,多练几次就好了。”
我点点头,把社长的话记在心里。从那以后,我更努力了。每天晚上训练结束后,我会留在训练室,对着空无一人的座位,一遍遍地练习发言;把学长学姐的辩论视频下载下来,反复看,学习他们的语气、神态、逻辑;遇到不懂的地方,就主动去问学长学姐,不管多小的问题,都不敢藏着掖着。
除了辩论社,我还把更多的时间放在了学习上。我学的是化学专业,一开始觉得很难,很多实验原理、化学方程式都弄不懂。可我没有像高中时那样,因为难就退缩,而是每天泡在实验室里,跟着导师做实验,把不懂的地方记在笔记本上,一个个去查资料、问老师。
第一次独立完成实验的时候,看着试管里的液体变成了预期的颜色,我心里特别激动。导师笑着说:“不错啊,进步很快。刚开始的时候,我还担心你跟不上,没想到你这么认真。”
我看着导师,笑了笑——我以前从来没被老师这样夸过,高中时的我,总是躲在人群后面,不起眼,也不优秀。可现在,我靠着自己的努力,得到了认可,这种感觉,比当初知道自己考上大学还要开心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我变得越来越忙碌,也越来越充实。辩论社的比赛越来越多,我从一开始的替补队员,变成了主力队员,站在台上的时候,再也不会攥紧衣角,面对对方辩手的反驳,也能从容地回应,语气干脆利落,逻辑清晰。
有一次比赛结束后,台下的观众为我们鼓掌,我站在台上,看着台下的灯光,心里忽然很感慨——原来我真的可以做到,原来我也可以站在聚光灯下,被别人看见。
在学习上,我的成绩也越来越好。专业课的成绩排在班级前列,跟着导师做的项目还拿了学校的奖项。我不再像高中时那样,把别人的成绩当成目标,而是把自己当成目标——今天的我,要比昨天的我更优秀一点;这个学期的我,要比上个学期的我进步一点。
我还是喜欢穿浅色系的裙子,米白色的、浅蓝色的、浅粉色的,每次穿的时候,都会对着镜子笑一笑。不是为了某个人的目光,而是因为风穿过去的时候,裙摆轻轻晃动,连我自己都觉得轻快;是因为穿上喜欢的裙子,我的心情会变好,会觉得今天又是值得期待的一天。
周末的时候,我会和室友一起去逛校园,去梧桐林里散步。阳光透过梧桐叶落在地上,碎成一片一片的,我踩着那些光斑,听着室友说说笑笑,心里很平静。有时候会遇见周政泽,他身边跟着一个女生,两个人并肩走着,笑着说话,看起来很般配。我不再像以前那样,看见他就赶紧躲开,而是会朝着他点点头,笑一笑,然后继续和室友往前走。
心里的难过早就散了,剩下的,是一种坦然。我感谢他,感谢他曾经是我青春里的光,感谢他让我有了变好的决心。虽然这份喜欢没有结果,可那些因为他而走过的路,那些因为他而付出的努力,都变成了我自己的财富,让我从一个连举手发言都紧张的女生,变成了一个敢站在台上辩论、敢在实验室里做实验、敢为自己而活的人。
六、颁奖礼上的重逢与更好的我们
学期末的时候,学校举办了颁奖礼,表彰这一学期成绩优秀、表现突出的学生。我因为专业课成绩第一,还拿了辩论比赛的最佳辩手,获得了一等奖学金,要上台领奖。
颁奖礼在学校的大礼堂举行,里面坐满了人。我穿着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,坐在观众席的前排,心里有点紧张,又有点期待。当主持人念到我的名字时,我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,朝着舞台走去。聚光灯落在我身上,我接过校长递过来的奖学金证书,对着台下鞠了一躬,然后转过身,朝着观众席笑了笑。
就在这时,我看见了周政泽。他坐在观众席的中间位置,正朝着我这边看,眼神里带着一点惊讶,还有一点认可。我们的目光在空中相遇,他朝着我点了点头,笑了笑。我也朝着他笑了笑,然后走下了舞台。
颁奖礼结束后,我抱着证书,在礼堂门口遇见了周政泽。他走过来,笑着说:“恭喜你啊,奖学金和最佳辩手,真厉害。你现在变化好大。”
他的语气很真诚,没有丝毫的敷衍。我看着他,也弯起了眼,心里很平静,没有了以前的紧张和慌张,只有一种坦然的从容:“谢谢。是啊,毕竟要好好长大嘛。”
我们站在礼堂门口,聊了几句。他说他这学期也拿了奖学金,跟着导师做的项目还参加了全国的比赛;他说他和女朋友是在实验室认识的,两个人有共同的爱好,相处得很舒服。我认真地听着,偶尔点点头,笑着说“挺好的”。
晚风从外面吹进来,带着梧桐叶的清香,吹在脸上,很舒服。又一片梧桐叶被风吹落,悠悠地飘下来,落在我的脚边。
我弯腰把叶子捡起来,看着叶子上清晰的纹路,忽然想起高一那年,我抱着课本撞在他桌角时的慌张——那时候的我,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,头发扎得紧紧的,连和他说话都不敢抬头;那时候的我,觉得他就像天上的光,遥远又明亮,而我只是角落里的一颗小石子,不起眼,也不耀眼。
可现在,我站在这里,抱着属于自己的荣誉证书,能坦然地和他聊天,能从容地面对他的目光。我不再需要借着他的光才能看见方向,因为我自己,也变成了发光的人。
那些藏在草稿纸背面的名字,那些偷偷摸摸的心动,那些为了靠近他而熬的夜、刷的题、攒的勇气,都没有白费。它们没有让我和他走到一起,却让我从一个胆怯、自卑的女生,变成了一个勇敢、自信、能为自己而活的人。
我把捡起来的梧桐叶夹进了证书里,作为这一天的纪念。然后我和周政泽说了再见,转身朝着宿舍的方向走去。晚风掀起我的裙摆,我走得很轻快,心里没有遗憾,只有对未来的期待。
暗恋确实是一场没写结局的信,信里写满了偷偷摸摸的心动,写满了拼尽全力的追赶,写满了小心翼翼的欢喜。
可写信的人,在一笔一划书写的过程中,在为了靠近光而努力奔跑的过程中,早就已经悄悄长大,早就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个更好的故事——这个故事里,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,却有一个女孩,靠着自己的努力,从追光者,变成了发光者。
后来我再也没有在草稿纸上写过“周政泽”这三个字,不是因为忘记了,而是因为我知道,我的人生,不再需要靠着一个名字来支撑。
我有自己的目标,有自己的热爱,有自己的生活。我会在实验室里为了一个实验结果而熬夜,会在辩论场上为了自己的观点而据理力争,会在梧桐林里和室友一起说笑,会在周末的时候,穿上喜欢的裙子,去看一场自己喜欢的电影。
我知道,我的青春没有惊天动地的爱情,没有轰轰烈烈的故事,只有一本写满名字的草稿纸,一段为了靠近光而努力的时光,和一个慢慢长大、慢慢发光的自己。
而这,就已经足够好。
因为草稿纸上的烟火会熄灭,但属于自己的人生,永远明亮,永远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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